”
凯越低著头,希望自己没听到半个字。五哥的手掌在他发间摩挲:
“怎麽了?抬起头来啊,你不一向都充满自信吗?你一定想不到,每当我看到你毫无戒备的样子,就想立刻扑上去做掉你,让你明白,我并不是你想象得那样……你总把我幻想得温柔敦厚,把我当什麽‘家人’。如果那时你知道,我在夜深人静时,想著强暴你的情景自慰,就再也不会像只小狗一样在我身後摇尾巴了…”
“五哥!!”若再不打断他,凯越就要发疯了。
他心中残存的希望,希望五哥并非恶人,早在那人疯狂的自白中毁灭了。现在,凯越只希望他别再说下去,因为那男人每说一个字,都像挥舞著钝器,将凯越脆弱的世界继续敲得粉碎。
“别再说了五哥!”凯越紧盯著床单“你再说下去,我会死…”
然而头顶上那男人却哈哈大笑,他抓住凯越的短发强迫他抬头:
“快来看看,我的身体正因为你而不停胀大呢…”
凯越被他扯著不得不仰起头来,他紧闭著双眼。他皱紧眉头,希望那男人找回理智,变回他所熟悉的五哥,於是低声恳求著:
“五哥不要这样…我求你…”
可凯越诚恳的声音无法帮他找回理智。那男人专心致志地抚弄著自己的身体:
“凯越啊凯越,我做梦都是这样的情境,希望早点把你弄脏…来,张开眼睛,看看我的身体变成什麽样子了…”
说著,他便单膝跪上床来,凯越感到身体随著床面的塌陷而倾斜,头发还在五哥手中,他不得不保持抬头的姿势。
“凯越…”五哥的声音越发迫近,“你如果不肯张开眼睛,就张开嘴巴吧,好好尝尝五哥的滋味…”
“伍先生…”就在此时,押赴著凯越的一个人突然说道“这样做不要紧吗?”
“什麽意思…”
“伍先生,”那人继续说“曹先生让我们来把这小子带回去,他交待过,说不可以碰他一根手指。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
“‘不太妥当’?”五哥很不满“我这根东西变成这样,不做下去要怎麽办?要不插进你里面解决一发?”
“伍先生…你开玩笑了…”那个声音只好怯懦地退场。
五哥於是继续说:
“曹先生又不在身边,这种时候要灵活掌握。我为这小子已经付出了那麽多,难道连爽一发的权利也没有吗?”
接著又低头在凯越耳边说:
“张开嘴巴,让哥哥进来…”
他突然扣住凯越下颌强硬地扳开。
“不要…呜嗯!!”
那人闯进口腔来,将凯越的拒绝声阻在喉间。凯越感到那东西像条温热的爬行动物,硬挺挺戳进口中一直抵到喉咙。它带给上的摩擦引来一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