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再进来一点,把宫口顶开,要老公的大鸡巴全插进来好棒”
任晨阳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随了这个骚货的愿,狠狠往里面插去,但紧闭的宫口哪里有那么容易顶开,他只能将湿乎乎的性器抽出来,再狠狠的往里面干。粉白的ròu_xué很快被摩擦成猩红的颜色,穴口被完全撑开,撑到一点缝隙也没有,紧紧的裹住那根巨物,给彼此带来最强烈的快感。
林建宝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他的左手手背因为用力的缘故而使得血液倒流,他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yín浪的渴求更多,“好爽,老公老公再插用力一点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呜骚逼要爽飞了啊啊啊”
任晨阳拧着眉,阴茎狠狠的往里面楔入,林建宝每浪叫一声,他都控制不住的想要更用力一点,用力到狠狠干坏这个人,明明是讨厌的,为什么却极其迷恋这具肉体?他将林建宝的衣物往上一推,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腰,双手大力的握上去,腰往前挺动的时候,就将这具肉体握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只撞了十几下就将那闭合的宫口顶开,硕大的guī_tóu挤了进去,让整根性器完全送到湿透紧致的肉逼里。
“啊”林建宝爽的长长的yín叫了一声,声音大的似乎能让外面的人听到,任晨阳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骚货,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大家都进来看你挨的骚样吗?”
“呜,只要是被老公,被谁看到都没关系啊,顶到骚点了老公的鸡巴好大,的骚逼好舒服”林建宝还是一点也不知道廉耻的样子,扭着屁股享受着男人的干。
任晨阳眉头皱了皱,眼睛有些冒火的盯着那个紧紧吸住自己阴茎的yín穴,想抽身离开,将阴茎抽出来后,下一个动作却是控制不住的更深更重的将自己的阴茎送回去,直到将那个娇嫩的zǐ_gōng干到变形。他恼怒的骂道:“贱母狗,能不能不叫的这么浪?”
“啊哈被老公干的太舒服了老公想让我不叫的话,就用嘴巴把贱母狗的嘴巴堵上好不好?”林建宝努力回过头,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眼神落在那张形状完美的唇形上。
他好想真的好想跟任晨阳接吻,与他交换唾液,吸舔对方的舌头。
他的目光太过赤裸,任晨阳一阵不爽,往那泥泞不堪的ròu_xué里狠狠了下去,声音冰冷,“你做梦,我怎么可能亲你这种人。”
林建宝委屈的看着他,强烈的撞击爽的他喉咙不断的溢出呻吟。任晨阳突然凑过去,目露恶意的低声道:“我要亲也是亲晴晴,她的嘴唇又软又有弹性,口水又甜,哪里像你?全身散发着一股恶臭味,要不是受你威胁,这辈子你也别指望我会碰你。”
林建宝心脏一拧,眼睛里带着受伤的情绪,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红润嘴唇,努力想凑过去出其不意的亲一下,被任晨阳发现了,手掌拨开了他的脸,让这个吻落了空。
“你不要脸的吗?”
林建宝不死心的狠狠缩了缩ròu_xué,将那根粗硬的鸡巴裹的更紧,“我不要脸,我只要老公老公的大鸡巴顶的骚逼好舒服啊要被干坏了”他埋着头yín叫,眼睛里落下了液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情动流的泪还是伤心落的泪。
“真是骚透了。”任晨阳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狠狠的往那个ròu_xué里chōu_chā,将湿红的穴肉插的几乎外翻,干了林建宝近半个小时,才抵在娇嫩的zǐ_gōng里射出了液。
将裤子穿好,任晨阳看到林建宝还趴在床上,被干到洞开的ròu_xué一时之间还合不拢,里面正汩汩的流着液,看起来yín靡至极。他脸有些热,别扭的别开脸,暗暗恨自己怎么就经不起这个骚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