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似火烧一样蒸腾起了一层密密的细汉,顾添懊恼至极地一把扯下挂在床上的帐幔,然后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留着一双滴溜溜转动着的眼睛。
天就快要亮了,他要是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可是穿成这样出去,成何体统,别人看到了还不得吓死?
“唔……”慕容清远偷眯着那人娇羞又气急败坏的模样,在心底一阵发笑,假装渐渐苏醒着呢喃了一句。顾添吓得立马抱着床柱子,躲在了后面,然后点着脚尖往后缩。
摸到窗边,起身跳跃,赶紧飞了出去。
“跟着他。”慕容清远命令道。
暗哨得令,身子也随即消失在了星辰破晓黎明前的惺忪暗夜里。
目光看着那被人撬起的窗子,慕容清远的眸子沉了又沉,这个小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衣服都被他藏起来了,居然幔帐一卷,就这幺逃走了。
但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慕容清远把玩着那人留下的面具,往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今晚他也要去当当采花大盗,采了那胆大包天的小贼。
……
他只要一动,股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会涌出股股粘液,然后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是男人的液!
啊啊!他被男人射了一肚子!
顾添裹着帐幔在屋顶瓦砾上晃悠悠地飘过,大有一不小心就踩空的感觉,腿软得发抖……
呜呜……以后他一定要离那个男人远远的,好生躲藏,就算是自己每天痒得难受地自己磨蹭,或者大可去找个别的男人,他才不要去和那个男人再有什幺瓜葛了。
终于回了知府的府邸,顾添偷偷地洗漱清理了一番,将那人残留在自己体内的液挖干净,顾添才软绵绵地躺上了床。
身子是及其疲倦的,可是他却没了丝毫困意,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再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姿,顾添就一阵发烧发热。
那人的阳物可真大,比那个买春的男人还要大,顾添咬着被子害羞地缩成一团,那人,那人好会弄,把他弄得泄了又泄。
他要赶紧画下来,毕竟这可是有意义的事,他破身了!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屋子有个密室,顾添揉着发酸的腰身,点了烛火走了进去。
那里挂着不下百幅的春宫图!画得栩栩如生小倌圆滚紧俏的屁股,男人狰狞粗大的阳物,有两两相对的,或者三五成群的交合的……
这里马上就要挂上以他为范本的春宫图了。
顾添咬着嘴唇,红了脸。
仰躺在男人面前,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腿,让男人的阳物狠狠地撞击进去;再或者是他跪在男人面前翘着屁股,一手插着自己的花穴,一边急忙地抓着男人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还有,还有,男人耸动着的干腰肢,孔武有力,把他都射了……
顾添一边回想,一边调着水墨颜料,不知不觉间他的心又随着骚动了,那场景历历在目,男人的粗壮阳物是如何在他的体内进出,得他yín水肆意,穴口大开地合不拢……
“唔……好,好大……”顾添捂着胸口,喘着气慨叹道。拿着毛笔的手抖了抖,一滴墨水滴落在了宣纸上。
双腿渐渐夹紧,但是他也只敢夹着磨蹭,因为某个地方会有些疼。
呃……
那人的眼,那人的鼻,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微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