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一听,楚王还是在顾念他身子,自然是马上答应下了。但他不愿楚王夜夜留宿陈夫人宫中到大婚后才碰他,只得忍着羞耻又一次道,“殿下……后面……不会怀孕……可否……”
“我怕弄疼你。”婚事算是谈妥,周承安心情极好,不自觉便抚摸起李折尚未长成的柔软脸颊。
“我不怕疼,”李折眼中又开始流泪,也许是楚王望着他的目光太过温柔,竟令他说出了数月以来一直耻于出口的话,“宁愿疼,也不想殿下碰别人……”
“哎……”周承安如今是明白了,这李折到他身边来就是要惹他心疼的,他也怪自己怕麻烦未与李折说清楚这事,忙将人抱紧了柔声哄道,“别哭了……只有你……我心与身都只有你……”
李折当然未听过素有威严的楚王说这般情话,一时竟愣住了,好半天才傻了似的喃喃道出一句:“我也是……我也如此……”
作者有话说:
☆、第四章洞房(上)
那日李折知晓楚王从未与陈夫人有过肌肤之亲,且欲娶他为妻,心中再无痛苦与惶恐,只余下蜜一般的甘甜。
在此之后,他们之间又恢复到最初那般,楚王不仅会在白日过问李折的功课,到练武场旁观他习武,晚间也会陪他用膳,然后与他一同就寝。
至于那十日一回的欢爱,此后也变回每日一次,不过仍多是用手与口为对方纾解,只有当楚王实在按捺不下占有之欲,才会温柔地进李折后穴,品尝心爱之人青涩的身子。
如此过了近三年,李折个头抽高不少,因习武不辍,身子也健壮许多,他相貌依旧端正,但已不似五年前初入长平宫时那般清秀,而是如成年男子一样英气俊美。不过即便李折再不是当初那可怜少年,楚王对他的宠爱也是一日胜过一日。
周承安虽晓得李折已近及冠,早在一年前便逐渐将部分政事交由他处置,平日相处时却仍怜他年少,常抱他在怀中亲着哄着。
李折身子特殊,莫说长平宫中了,恐怕在整个楚国都是人尽皆知,若旁人提起此事,他也许会羞耻难堪,不愿被当做女子看待,但与楚王相处,他不仅很喜欢这份亲昵与呵护,并且一心想早些为其生儿育女。
三年前互通心意后,李折便已从楚王口中得知,那阵子楚王对他冷淡不过是因为发觉在床榻上难以压制对他的渴求,他那时身子还未长成,楚王怕在床榻上把持不住强要了他,无奈之下只得在夜里疏远他。
李折既知楚王是在为他苦苦压抑,这三年内自然愈发热衷于开拓腿间女阴,只是楚王不许他对那处用药,某次撞到他试将那根最粗的玉势放入体内后,更是不准他再私自碰那些yín具,是以直到三年后的穴口才能吞进楚王阴头。
玉势冰冷坚硬,李折用久了也厌了,女穴长成后他常在情动时哀求楚王进来为他解痒,但楚王怕他怀孕,一直不肯,只说在大婚后才会弄他这里。
所以对于大婚,李折可以说是期盼已久,不仅由于他此后便会成为自己心上人的妻,也因他被调教得yín荡不堪的身子在此日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盼着成婚的不只是李折,周承安更是迫不及待。一年前将陈夫人安置妥善,他便在回京时与皇帝道明,此生只愿得李折一人相伴,即便无子也心甘情愿。皇帝自是不愿亲弟与一半男不女畸形之人共度一生,但无奈周承安宁可舍弃王爵也不肯委屈李折,最终也只得成全二人,下旨赐婚。
如此一来,大婚一事总算是名正言顺,周承安一回到楚国便将之告与李折,当日就命太常府择吉定下了成婚之日。
婚期已定,未办过喜事的长平宫很快忙碌起来。一国之君的婚礼自然马虎不得,即便李折早已住在宫中,且不愿与亲生父母再有任何瓜葛,李总管还是在周承安的吩咐下备足了聘礼,并且将李折应有的嫁妆也准备出来搬到了宫外新购的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