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慌忙中踩到好几脚。他边从宾馆出来,边打电话。
他歪倒在路边,像是放空电量的机器人。罗成仓促间赶来,依然西装革履,西装外套底下却不是常穿的白衬衫,而是黑白条纹松松垮垮的内衣。他伸手要扶起津业成,后者将他掼在地上。
埋在他颈间暴躁的野兽,难得露出难过。罗成隐约听见津业成说:你毁了我。
他搀着津业成走到停车场,待到轿车边上。津业成将他按在轿车车头,拽掉他的裤子提枪直入。
罗成一面惨叫一面扭腰,喷涌的白色液溅到津业成身上。津业成抽出烙铁般的阴茎,它红肿得像是塑料材质,罗成的液落到他皮肤上,他身上立即泛起肿块。
他如此厌恶罗成,厌恶到身体都开始抵触罗成。
津业成微微喘了几口气,挺身又撞入罗成的窄道,眼尾扬起笑着说:“我只干你。只干你。”
这是他对罗成的惩罚,反过来也成为他对自己的诅咒。
过敏反应让他浑身发热,头脑发昏。津业成就像一只快要燃尽的蜡烛,灯芯刺溜蹦出火光,那亮光一矮,烛火就要熄了。
作者有话说:
☆、9.
09.
津业成晕倒了,罗成原地休息一会儿才有力气将他扶到车后座。裤子掉到膝盖,罗成提起来重新系好皮带,这才好开车送津业成到医院。
津业成的过敏症状病因在心,医生开了抗过敏的药,除此以外,就建议罗成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罗成埋头,无奈地笑笑。总不能说,津业成的病,一生不愿就医。
津业成死人样躺在病床上,他让护士将点滴速度调到最大,罗成到药房取完药,再回来药水就少了不少。津业成的手背鼓了包,罗成慌忙喊来护士,问值班医生借了一个电热暖手器垫在津业成手心。
护士一走,病房只剩他们两个人。津业成舔舔嘴唇,“我想干你。”腿心抬起小塔,他认真说道:“我现在好了,你带我回家吧。”
罗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上便也浮起虫咬一样的肿块。
津业成的长相和小时候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轮廓加深,男性特征更加明显了。罗成朝津业成脸上呼了呼气,津业成整个人都变得红彤彤的。
罗成说:“你没干死我,倒要被我毒死了。”
“呵。”津业成刻薄地笑了笑,“是啊。”仰头看着天花板,他又说,“活着没什么意思,折磨你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