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步出去了。
哎?怎么一次入宫跟永别似的,柳辰甩了甩头好像要把不知名的情绪都甩出去一样。兄长今天也真够怪的,就好像有什么话要和他说但是无从开口一样,数次欲言又止都被柳辰看在眼里。
到底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柳辰带着这般疑虑进了宫,最后他除了一只淡紫色的兔子什么都没有带,他肯定很快就回来啦,柳辰这般笃定。
他一直望着门口迟迟不肯上轿,直到老人提醒,“少爷,可以上轿了。”
“嗯。”终究还是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为什么不出来呢?过往一旦自己要出门他必然会看着自己离开的,然后自己回来的第一件事也是去找他,这么就不来了呢?
柳辰不知道那个他想见的人和他一样眼睛始终盯着门口,不同的是,一个在外一个在里,一个门槛隔离了他们。
如此这般是代表着什么吗,还是在寓意着未来?
柳辰本是不信命的人,可是他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这种纠缠了,命运的纠缠,给他带来的是无上的满足。
他开始感谢自己能够来到这里了,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兄长。
柳辰满眼眷恋,虽然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但是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连随从都能感觉到,好像平时总是不正经的二少爷变了点,可是具体是什么,他们也说不出来,总之应该会是好的吧。
府内。一素衣男子站在树下,落花飞扬,青丝在空中飘散,是素玉与红缨的搭配,是黑与白的清晰,是美与景的纠缠,恰似仙子落凡间。他毫不在乎落在身上头上的花瓣也不在乎与风纠缠的头发,满脸木然。
为何人总是要迎来分别呢?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弱小,所以才保护不了自己想珍惜的人?那人这次又是想做什么呢?
“辰弟,此番若是你有任何差错,都该算在我的头上!”他看着湛蓝的天空,声音好似没有灵魂。没有人能够看见他略有湿润的眼角,也没有人能发现他眼中凝结的万般无奈。
“福伯,你跟我说说今上的事情吧。”柳辰撑着下巴问被他叫进来的老人。
“少爷想听什么?”
“随便。”
“回禀少爷,老奴不知随便为何。”
柳辰这下倒是把头转向了老人家,“就说今上是如何就位的吧。”
“今上排行为三,母妃是杨家的嫡女,于宫中选秀之时被封了贵人,于第二年生下三皇子,封号为惠,级别为嫔。先皇生病之后,皇子自相残杀所剩无几,后来先皇驾崩,今上作为年长者继承了皇位。”
“年长?”柳辰只觉得福伯说的乏味极了根本比不上茶馆的说书人。
“大皇子和二皇子双双暴毙,今上自然是年长者。”福伯咧嘴一笑,柳辰只觉得那笑容阴森的诡异,直到入了宫都没有再和他搭一句话,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告诉他福伯不是什么好人。
嘤嘤,柳辰心里的小人咬着手帕,兄长你这找的是什么人啊,简直是危险的二次方!能够了解今上的黑历史能是什么好人,而且他还丝毫不在意的轻松说出来,不是说在古代的封建统治下没有言论自由的吗?
这又是柳辰误会了,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样严峻的苛责的环境都阻碍不了一件事情的发展,这就只能算是柳辰的孤陋寡闻了,那就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