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撇嘴,“且让他们再密切一阵,我自会找机会除了那画兰私处的锁,灌下催情药,让他俩被皇上亲手捉个人赃俱获!”
绘筝扭头,对楼清月点了点头。
“……小主对这件事如此有把握麽?”绘筝送楼清月出含章殿的大门,楼清月仍然不放心,握着妹妹的手几番询问。
“放心,姐姐。”绘筝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有些模糊,她微微一笑,对姐姐福了福身子,“姐姐,小主做事稳妥,这次定能一击必中,还请姐姐继续协助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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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这几日总是很倦怠贪睡,快起来出去散散身子骨吧。”
嘉宁将江采衣扶起来,都已经过了晌午,却见她还是迷离的揉眼睛。
这几天或许是暑热难消,江采衣总是觉得想睡觉,再加上日日侍寝体力不支,总是要睡到中午才肯起身。
嘉宁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宫里龌龊阴毒的事情多了,害人都在不知不觉间,她可不认为江采衣贪睡只是什麽巧合。
这些日子,嘉宁将江采衣的饮食用度反反复复查了个遍,却什麽异常都没有。
没有毒,没有药,什麽都没有。
那娘娘为什麽会倦怠成这个样子?
有一回皇上来,折子还没批完的时候,娘娘就靠在皇上的胳膊上睡着了。一度她也曾怀疑娘娘是不是有喜了,可太医诊治过後,只说是衣妃气血虚浮导致困倦。
仔细思来想去,嘉宁过滤掉所有可能性之後,觉得,最近和江采衣时常来往的也就只有画兰,莫非……问题是出在他那里?
嘉宁小心翼翼的问江采衣,“娘娘,您待会儿可是要去太液池边?”
江采衣顿了顿,然後点头。
太液池边,是画兰经常葬花植树的地方,楼清月总在那里堵着画兰和他找茬,江采衣每日总要过去看一遭的。
嘉宁福身,“娘娘,让奴婢陪你去吧。”
她倒是想要亲眼看看,这个画兰有没有给娘娘吃些、或者喝些什麽怪东西?她浸yín内宫多年,这个画兰如果身上藏香、水里下毒,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江采衣看着嘉宁的脸色,微微笑了,“嘉宁,我知道你担心什麽。画兰从来都是一个人,本宫吃的喝的都是用自己宫里的,他应该做不了什麽,或许是夏天我自己犯困罢了。”
嘉宁依旧固执,江采衣看了看她,也就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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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衣走出寝殿,来到朝夕阁的庭院,此时阳光艳丽的刺眼。
几声开朗娇笑在朝夕阁里倾洒,嘉宁看去,笑道,“今日有些风,秋菱她们这几个小丫头前几日剪了风筝,正耐不住,赶着这会儿出来放呢!”
江采衣定睛看去,朝夕阁分花拂柳,院子里开着金黄的桂花,甜香委地。
一片灿阳里,秋菱和几个年纪小的丫鬟们你追我赶的拽着绷紧的风筝线,美的老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