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图瞧着这痴儿,便想他可是真真正正地痴傻到极点.他从未见过一个男能和别人一起玩弄自己的妻子,还如个没事人般如此津津乐道,当下便捻着女人的阴核揉掐起来.何令雪被玉势上的锅钉来回刮着甬道,根本抵不过阵阵剌激,高潮来了一波又一波
幸好张云图没打算在黄家父子面前欢好,见弄得女人差不多了,便带她回屋中,结结实实了她几次,翌日早上才向黄老爷告辞
张云图一走,黄孝忠已迫不及待往找何令雪.因着分别在即,又经昨夜在黄氏父子面前以玉势弄了她,张云图的兴致比平时更盛.他的本钱原就骇人,房事又持久勇猛,昨晚更是将女人往死里折腾.今早还意犹未尽,又再入了一回,才施施然离去.何令雪却已被操得昏睡过去,故黄孝忠来到床前时,只见自家媳妇全身赤裸,双腿间尽是黏腻,满身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人事不省
这阵子被张云图霸占媳妇,黄孝忠已憋着了多天.眼见这幅海棠春睡图,哪还有顾念女人已竭力逢迎了一宿?当下便脱了个光,欺身上前往女人身上一压,憋了八天的肿胀欲根一下子寻到释放之处,急不及待地往那仍挂着阳的小缝隙中一送,就着甬道中的腻滑毫无阻拦,女人"啊"的一声,ròu_bàng已一下捅到底.他耸动着腰臀,感受那层层肉褶连绵无绝的吸吮,想来当神仙再快活也不过如此
他抓着女人的奶子大力揉搓,勉强挤出一点奶水,大概今早被张云图吃光了.黄孝忠心下不虞,身下动作不曾停,看着女人悠悠醒转,遂道:"媳妇也不留一点奶给我吃,怎地就让那张爷吃光了
何令雪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便想推开他,只是使不上力气,雪白的胴体被撞得颤颤巍巍的,出口只能勉强成语,道:"官人...奴家给...了一宿...求官人怜惜...奴家...啊...洗净...再服侍
我才是媳妇的夫君呢!难道那人操了媳妇一夜,我就不能吗?"转念又委屈地道:"或是媳妇喜欢上那男人的大鸡巴,嫌我的ròu_bàng不够他的粗长了
黄孝忠这样说,何令雪哪还敢推却,再加上身子虽然疲惫,但快意却是压抑不住.房中一时只余插穴的唧唧声和女人的呻吟
自张云图走后,黄府中三个男人又恢复之前轮着插何令雪的穴儿.她以为张云图这事算是揭过去了,谁知不过三天,张云图去而复返,名义上是和黄家两父子回府中洽谈生意,但说不上两句,便叫了何令雪到前厅作陪.刚好这会何令雪正被钱夫子操到酣处,小翠火急火燎地寻来,就怕稍有延误,黄老爷要怪罪
小翠才到屋门外,便听到自家小姐浪叫不止:"夫子的鸡巴好大....要操死奴家了..."小翠顿了一顿,不再多想,就推门入内.只见一身蜜色皮肤的钱夫子伏在女人雪白的胴体上肆意奸yín,何令雪正是将到未到,眉眼如丝,一脸酡红;钱夫子则拼尽全身劲儿向前冲刺,看来快要到那要紧关头
何令雪瞥见小翠的身影,想到自已一番yín态皆落入自家丫环眼中,又羞又气,正要发作,小翠却顾不得这许多,上前便打断二人好事:"小姐,老爷带着张爷来了,正要小姐去前厅呢
一对赤裸裸的男女皆是一愕,却不敢有违.钱夫子忙抽出湿漉漉的ròu_bàng,何令雪也顾不上羞,由着小翠帮她胡乱揩抹了泥泞的下身,就在钱夫子面前伺候着她穿戴整齐,才匆匆忙忙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