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子解说一遍才明白过来.一旁的何令雪却是听得火烧双颊,只听钱夫子道:"为师写的诗,刚巧用上这男女交合后的汁水甚是应境.若孝忠觉着用闺女的yín水研墨能学得好点,也是不妨."
却听黄孝忠道:"夫子,刚才明明是双龙入洞,怎的只写你媳妇的骚洞?"
钱夫子笑道:"是为师疏忽了."
书中含情棒打鸳鸯(高h)
黄孝忠性子本就贪玩,对男女情事又什为上心,自此以后便缠着何令雪,每次上课皆要采其蜜水研墨习字.钱夫子怕这样一来一回,所耗时间更多,最初并不同意,后来见黄孝忠认真习字,颇有长进,也就作罢.
可采这蜜水,除了交媾作爱,便是以手或口撩拨.次数多了,黄孝忠又生出别样心思,便和钱夫子商量.钱夫子自和夫妻二人同yín后,对房事也留了心,他知道可以玉势代,入妇人尻,待其情潮释蜜而采,可他那儿弄来一根玉势?况且他也怕让黄老爷得知,到时更不好善后.
黄孝忠听毕,却心生一计.他不拘形式,这时正值夏末,瓜果当造,这天他便弄来一根粗壮的黄瓜,上面凹凹凸凸的.钱夫子问:"这东西入闺女的xiǎo_xué真行吗?"
"夫子,我想这根黄瓜跟我的ròu_bàng一般大小,就是要长一点,想来还管用.况且这黄果既然能吃,怎地不能穴了?"
待得何令雪到来,黄孝忠便急急为她宽衣.他知女人性格保守,如事先张扬,必不愿试.故二男仍如平时般,钱夫子先和她欢好了,黄孝忠再入她,到得女人将到未到之际,他突然抽出ròu_bàng,拿起早已备好的黄瓜对准穴口一捅到底.
何令雪惊见黄孝忠离了自己,此时手执一物正往自己穴中抽送.此物又凉又硬,遍遍上面的带着小刺,磨得她的肉壁更痒."官人...拿何物入奴家..."
钱夫子见状,走上来细看黄瓜入穴,边以手指轻捻蚝中玉珠,道:"闺女这小嘴真馋,连黄瓜也喜欢吃.来,爷爷拨弄这小肉豆,好让闺女快点给黄瓜浇水."
何令雪一阵羞恼,只觉这师徙俩变着法儿玩弄她的身子,可这时春潮一起,便是再也顾不得其他.身子不受控地抽搐,甬道死死吮着黄瓜,便将它作玉龙看待.一股热液自zǐ_gōng深处释出,全浇在穴中那青绿的一根上.
黄孝忠却没因为何令雪高潮而停下手上动作,两个男人看着xiǎo_xué吞吐黄瓜,竟是看得连眼也不曾眨.何令雪此时如离了水的鱼儿,通身雪白的娇躯颤栗不已,口中只求道:"求官人...求官人别再弄了..."
"好媳妇,你且忍一忍.这次我们多采点蜜水,待会才够研墨写字."
钱夫子见那黄瓜入穴还好,便也起了色心,此时接了手,边对黄孝忠道:"让为师来弄这黄瓜,孝忠捻这yín豆."于是二人交换了手上的活,又送何令雪上了一回顶峰.
待拔出黄瓜之际,二人慌忙拿杯子来盛着淌流不止的爱液,连同之前钱夫子射进去的子孙,堪堪有大半杯.黄孝忠看着笑道:"待我操完媳妇后,刚好便能盛满一杯."于是他攥着早已憋得难受的鸡巴,对着那泥泞不堪的洞口,向前一送,入起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