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男子的鸡巴还大吗?"
静宁红着脸,点点头.
"你好好说,别只点头摇头的."
静宁此时也明白,男人爱听这调调,想起静言师姐所说,便道:"奴从没被那么大的鸡巴入过,刚才还很害怕."
"可最后不是得趣了吗?"静宁听得脸上发烧,回想之前自己那叫床声之大,想来隔壁厢房定能听到,就不知有没有人罢了."爷还说呢,刚才. ..刚才奴怕有人听到奴的...声音."
"谁想听让谁听去,你叫得越大声,爷越爱听."谁说不是呢?男子都爱女子叫床,越大声就是男子越有本事,助男子威风.
二人说着yín事,竟又起了性.少女感到牝中玉龙又硬起来,最后肉洞又迎来一轮新的chōu_chā.
这张云图耐力果真极好,一晚下来需索不断.到二人第三次交欢时,少女在中途已晕过去.
翌日醒来,少女稍稍挪动身子,便觉体内插着异物.她愕了愕,才记起昨夜的疯狂,男人的手仍从身后环着她,一只手搭在她的奶乳上,似乎是揉着她的奶子入睡的.
少女伸手轻轻碰了碰二人仍连着的下体,似乎不能相信她就这样睡过去了.触手是男人的坚硬和一片湿濡,一股羞耻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以后还有多少个早上醒来时会发现自己的阴道被ròu_bàng堵着呢?而那又会是哪个男人的ròu_bàng?昨天在床上喊林爷,今天在男人身下喊张爷?明天呢?明天她又会被谁呢?她心中苦涩,之前一个多月,她每天张开腿任男人舔弄,阴丢了又丢,却连这些男人的样子还看不清楚,姓什名谁都不知道.现在一天起码不用张腿给五个男人玩弄,最多也是两三个,而他们也有了名字,可是那种被玩弄的屈辱却更深刻.昨天她深切体会到,以后她都会被不同大小的鸡巴捅,男人们会要她在床上做出不同的yín荡姿态,会迫她说出各种荤话逢迎他们.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奶乳,之前看到很多师姐妹都顶着一双大奶乳,她还没觉得有什么.她现在知道师傅是故意养得她的奶子那么大的,怪不得她长身子时师傅总是定期验她的奶子,除了生了娃的妇人,那有少女顶着那么大的奶乳?那乳头即使是没有给男人挑逗,却仍悄生生的挺立.还未破身前,即使给男人喂香露,师兄当场把玩她的奶子也是适可而止.可自从开苞那天起,特别是昨天,奶头给男人们吮得狠了,即使她没起yín性,那奶头仍是硬硬的,可她知道交欢时,这乳头还要变得再硬几分.难道她以后就只能做一个yín妇吗?
她能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