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落空使得阮恬面临如坠深渊的恐慌,空虚难耐令她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别走!操我……求求你们操我……封庭……阿树……”
到兄长的眼色,封树抽掉了阮恬手上绑着的活结。女人双手一得到解放,便死命抓紧男人的手臂,一下扯开了罩在眼上的布条。
令她怎幺也想不到的是,匍匐在她身上正吞咽着她乳房的,是封树……而一向斯文沉稳的封庭,此刻正握着电动阳具,沿着她阴部的缝隙上下滑动着,以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封庭……你怎幺……”阮恬呐呐出声,实在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恬恬,别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这样……被我们兄弟俩轮流玩着,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封庭凑上前来,轻轻吻了下她充血的唇,对封树使了个眼色。
封树会意,从背后抱着阮恬,双手勾住她的两个膝弯,大大向两边分开,“哥,让你先操。”
这样的兄弟俩让阮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急忙去护住自己下体,冲已经褪下裤头的封庭摇头,“不要,封庭不要这样……”
也不管她眼中噙着的泪花,封庭眼中闪过片刻的阴狠,扶着自己的分身,拨开她徒劳的手,直接从那个还在流水的小洞插了进去。
为了更好地迎合封庭的操干,封树把阮恬往前耸了耸,腿分得更开,果然那厉害的xiǎo_xué把他比常人长很多的阴茎吃得更深,翻吐着嫣红的穴肉,紧紧吸附住那有力的根。
“啊啊啊啊!”
今晚的封庭跟以前很不一样,在床上向来温柔体贴的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发狠地对待阮恬,在诊疗所最激烈的那次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操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下面的嘴被哥哥堵着,上面的嘴又被弟弟吃到舌根发麻,阮恬几度怀疑自己会窒息而死。
几番操弄,封庭打破了自己的最高时长记录,这才慢慢吞吞在她体内完全释放。
然后这边,全程看得眼睛发红的封树再也忍不住,将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往前一推,摆成趴跪姿式,也不管她下体已经被哥哥射得涨满,从后面操了进去。
另一头,封庭扶着自己半软的分身,塞进了阮恬半张着发出微弱呻吟的嘴里。
“唔……嗯哼……”
阮恬被封树从后面顶弄得一下下往前撞,每一下都把封庭的阴茎吃得更深,无意识地shǔn xī着嘴里的ròu_bàng,快感从头皮蔓延到脚趾,忍不住撅高了屁股乖乖等待后面男人下一次的插送。
床上,女人光着身子塌着腰,被两个男人首尾玩弄着,竟是一脸的沉醉媚态,简直骚到了骨子里。这样的尤物,试问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