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好舒服……”阮恬伏在他肩头,不管不顾,浪叫着回应他的每一次卖力操弄。
“操死你个小骚货!被男朋友的弟弟干得爽不爽,嗯?”
封树本来就是粗人,最会说这些yín言浪语,很大程度上增加了性爱的快感。
“嗯……好爽……阿树最厉害了……好想被阿树操翻……”阮恬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廉耻礼义全被她抛到脑后,只想好好享受这场前所未有刺激的性爱。阴道有节奏缩,显然已经濒临高潮。
但封树并不想这幺早结束,提前忍着射意拔了出来,随手抽了根筷子盒里的汤勺代替了自己的男根插了进去……
阮恬一下被冰冷的金属硬物刺激得浑身竖起汗毛,里面冰火两重天,一下分不清是舒服更多还是不适更多,就这幺低声嘤咛了起来:“不要!会死的……”
封树握着勺柄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chōu_chā起来,冷声驳回:“老子那幺粗都插得进去,这根勺子这幺细,你还装,当老子好骗?”
最后的意识里,阮恬低头看见银色的勺子就那幺插在自己下面进进出出,实在想不到自己会被一只勺子搞到昏厥。
男人狡诈,她面上每一分愉悦都实实在在看在他眼里,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点,专门变着力道往那戳,没一会就把人玩得shī_jìn,小解般泄了出来。
末了,他居然还不忘拿那沾满腥味的勺子接了一勺,递到破败娃娃一般瘫死在那的女人跟前,硬逼着她喝了进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封树呵呵地笑。
阮恬已经迷失了心魄,六神无主地被他硬喂了一勺,而后又被他迷迷糊糊吻住,一口腥液最后不知究竟进了谁的嘴里……
早在出门前,阮恬便告之家人自己将在朋友家度过一晚,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理所当然地在封树的床上醒来。
只是……她动了动腿,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异物的存在,哭笑不得。
必须得马上起来,要不然不小心把这个恶棍吵醒了,必定又少不了挨上结结实实的一顿操。
若是往常她一定乐意为之,但经历了昨日一场魔鬼般的性事,现在的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更多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