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树还在持续侵入,男根到达的部位粗粗的一条凸起,她害怕得缩紧xiǎo_xué,一个劲想把他挤出去。他被夹得忍无可忍,耸腰猛地一下送入了大半根。
女人的蜜穴缩得更紧了,层层软肉吸附上来,要把他绞断一般,不知到底是要把那阳茎吸进去,还是挤出来。
“粗你才能爽到。阮阮听话,松松嘴好不好?”强攻不行,封树只得把人哄着,一下一下亲她脸颊,另一边手伸下去揉着她阴蒂松土,否则他的根伸不进去。
一系列的抚慰使得女人放松了身心,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花液,纾解了那里的紧致。
就在这时,男人的眼中重新凝起了一丝明。
“呃啊”阮恬被捅了个措手不及。
“嗯”
畅快透彻的一下,男人将自己全部埋进幽穴里。爽到极致的结合令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居然真的全部都进来了?阮恬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的xiǎo_xué竟然还有这种容人之量,毕竟封树的阴茎真的比常人要粗很多……
封树保持缓慢的节奏前前后后顶弄着,并不急于大进大出。
阮恬只觉得自己被男人塞得满满当当,性器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又痒又麻,欲罢不能,没一会便屈服于他高超的技巧,咬着手指媚叫:“阿树,快一点……操我……操我……啊!”
最后一下,是被他拖到床边,扛腿垂直着操入,过重的力道直直顶到阴道深处,爽得她失声尖叫。
到后来,封树几乎是全根chōu_chā,高速鞑伐带来的灭顶快感叫她断断续续哭了出来,边求饶边攀至欲望峰顶。
“妈的老子操死你!”
随着一声怒吼,他也将男根拔出,射了。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射在她股间,男人大掌一抹,涂满了她整个阴部。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阮恬爬在床边粗喘着气休息,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突然,脚踝又被人握住,重新拖了回去。
男人揩去她挂在长睫上的泪水,“哭什幺?没被操爽?”
阮恬还没缓过来,不想同他说话,却一转眼被翻了个身,骑坐在了他身上。
“那你就给我坐上来自己动!”
她急红了眼,“不是说好只做一次?”
他倒是笑得理直气壮:“我说‘一次’了吗?我说的是‘一顿’!意思是,操到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