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地堵住一个女人的嘴,好让她不要再说那些让自己心跳起飞、濒临失控的话。
这个将近知命之年的男人,在四十五岁这一年,又重新尝了一回爱情的滋味。它比初恋甚至更烈,更浓,更致命。
阮恬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的失控和质问,已经是她最满意的答复。
她再向前一步,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环住他的腰,抱紧这个男人。
她靠在他的肩窝,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教授,你知不知道,那天在电梯里,你从后面抱着我,我就想这么做了。”
像是再也忍不了一般,男人按着女孩的腰肢,将她用力压向自己,与自己严丝合缝。另一只手不受控地抚向她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臀部,一下一下揉搓起来,怒兽般叫嚣的情欲才稍稍得到纾解。
“恬恬,我比你大了快两轮,都可以做你爸爸了。”
阮恬被他摸得娇喘出声,趴在他肩头笑:“你想的话,那我做你女儿好了,教授爸爸。”
张怀瑞被噎了一噎,“你还是叫我教授吧。”
也好,这么重口的角色扮演,她也玩不下去。
她稍稍退开一点,仍圈着他脖子,“教授,你把眼镜摘下来,不然接吻的时候会硌到,你看。”
男人冷不丁被女孩咬住嘴唇,忽闪忽闪的长睫贴在她镜片上,全身血液被刺激得一下往上涌。
张怀瑞刚要摘下眼镜,却又被她制止,“嗯……算了,你还是戴着眼镜操我吧,这样我会……湿得更厉害。”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眼神很冷,也很凶。他还是把眼镜摘了下来,手是颤抖着的,直接打在桌子上。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扣头吻住,几个字全吐在她嘴里:“那就到时候再戴。”
张怀瑞不抽烟,喝酒也喝得少,平时十分注重饮食习惯和口腔卫生,所以嘴里并没有一般中年男人恶臭难闻的气味。
阮恬主动伸出舌头同他纠缠着,压着他舌心左右滑动,玩了一会终于被他不耐地吸吮着拖进嘴里,狠狠一番扫荡。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来不及被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下滑,牵扯出细长的一条银丝。
她退开一点,扯着他的领带,把他往卧室的方向拉,“教授,我们做爱吧?”
“……好。”
张教授显然还没过足亲吻的瘾,被她诱惑着一步步向前,还要凑上去亲她。但女孩很狡猾,不肯让他得逞,只是亲一下就后退一步,愣是勾得他不要不要的。
直到进了卧室,张怀瑞才成功把人擒获,顺便,踹上了房门。
男人把女人压倒在床上,一边解领带,一边手忙脚乱地亲上去,亲她勾人的眼,红肿的唇,性感的锁骨……
阮恬承受着他暴雨般落下的嘴唇,将他的衬衫从裤腰带里拽出来,纤细的手指直接从衬衫底下挤了进去,恶意作乱。
张怀瑞脱了西装,呼吸急促地去解纽扣,令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急色如他,平日里是如何端庄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