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地埋入,更狠更急地操着她的幽穴。
她的腿完全没有力气了,被他粗鲁顶撞得憋着一口气喘不过来,股间肌肤拍打的声音令她涨红了脸,一贯温柔的男人在床事上凶猛得让她害怕。
“太、深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女人实在受不了男人不管不顾的深捅,咿呀地求饶。
“快了,马上就好了,乖。”
季恒时做着最后的冲刺,脱缰的野马一般来了数十下,最后一下利剑一样刺到了她心上。
他抱着她咬住她的唇,在她体内酣畅淋漓地射了,隔着避孕套都能感觉到液滚烫滚烫。
与此同时,李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夹着男人性器的穴道剧烈缩,潮液决堤般一泻而出。
就在两人拥吻着享受高潮的快感之际,床头柜上,手机一明一灭地闪着她丈夫的名字。李唯扬头看去,心里咯噔一下,与季恒时交颈相缠时,竟是半分没想起他。
李唯被他撞散的意识重又清晰起来,在这离家千里之外的世外桃源,简陋的小旅馆里,她终究是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与这个一见倾心的男人上床了。
季恒时掰正她的头,像是惩罚般恶意一顶,引以为傲的男根在她缩时已经重振雄风。
她失神的望着身上的男人,眼里闪过复杂情绪。不过很快,她短暂升起的灵魂,又被这个男人拽回到地狱里去了。
手机亮了一会,终是恢复平静。
季恒时把她拉着坐起来,拔出堵着她的那物,浓稠的液体几乎是飞溅出来,流了好一滩在床单上。她红着脸不敢看,他一脸愉悦地换了只避孕套,就着先前的湿滑,顺畅地重新刺入。
两人交叉相向而坐,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他按着她挺翘的臀瓣压向自己,不再大进大出,只是温柔地耸动。
她快要融化在这场蜜一样的性爱里,双手插进他发间,任他衔着她的一只乳细细品尝,抱紧他。
男人的腰无疑是灵巧有力的,加之女人配合扭动着腰肢套弄,性器官摩擦更甚,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唯,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再多叫几次,乖。”
李唯被他迷得七荤八素,身体被他上下抛坐在他性器上,头昏脑胀地娇哼,“恒时……恒时……”
媚得他骨头都酥了,季恒时满意地顶弄着满足她。
宽阔的大床上,两人只占了这中心一隅,大汗淋漓地做着爱做的事,背离道德伦理的罪恶感反倒增添了一丝器官摩擦以外的快乐。
无所畏惧地耸动,只消耸动,哪怕一夜白头也在所不惜,是一种死亡般的幸福。
两人迟迟做到凌晨,在他抱她清洗的浴室里,看见她胸前被他揉捏出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的爱痕,他又忍不住将她压在洗手池上,对镜要了她一次。
全新的姿势,她从来没有过,好不刺激。
一夜酣睡到天光大白。
季恒时拎着早餐和药膏回来时,她还没有醒来的征兆。
他等了一会,坐上窗沿,掀开被子一角,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察看她腿心情况。
昨晚确实做得过狠,一夜过后她的阴唇红肿外翻,再里边就看不到了,估计情况也差不多糟糕。他第一次碰她,她又是个尤物,叫他如何也无法自拔,三次的索求也是情理之中。
他挤了点早上买来的药膏在食指上,拨弄着涂在外阴上,又挤了点,慢慢送到温暖的洞穴里头去。只是这么几下,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渐渐沉没进蜜穴里,联想到昨夜种种,他下身几乎是立刻来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