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已近,人人赶着做新衣裳,薛记布庄的生意忙都忙不过来,沈兴每天天不亮就冒着大雪出了门,晚上天全黑了才能回来。夫妻俩吃了饭洗了脚,就躺在床上亲亲热热地说话。
沈兴一手抚摸着千惠的肚子,一手替她揉着奶子,道:“你这奶子一日大过一日的,多亏了你相公的好技法!”接着又将脸朝向那凸起的肚子,接着说:“儿子呀,你出生后也不怕饿着了!”
自胎动以来,沈兴每天都会对着千惠的肚子说会儿话,开口闭口都是儿子。肚子里的娃是男是女还未可知,事实上千惠更喜欢女儿。女儿好呀,粉粉嫩嫩的,每天都把她打扮得像公主一样,千惠只要在一想心都快化了。但她也明显地感受到了沈兴期盼儿子的那一份热烈和执着,于是没敢和他说自己的想法,怕触了他的霉头。
那对饱满软腻的奶子在千惠的胸前亭亭玉立的,沈兴揉着揉着不禁喉咙发紧,那细长的小眼睛恨不得直接贴在那已经变成深色的乳头上。千惠被他揉搓了这么久,那穴儿早就湿润了,现在看到男人一脸饥渴的模样,葱白的小手伸到男人早已鼓起一大坨的裤裆上,疼惜地为他撸了起来。
“嘶……”沈兴爽得直吸气,但媳妇儿的手法再好,只要尝过她下身那紧致销魂的xiǎo_xué儿这等爽快也满足不了他呀。自上次俩人开了荤,就常常差枪走火,最后总不了chōu_chā寻欢,缠绵悱恻。有身孕以后,千惠就觉得自己的胃口大了许多,而xiǎo_xué儿却变得更加紧致敏感,常常是沈兴才刚插进去,自己就喷了一回。沈兴也觉得千惠那本就紧致的穴儿现在变得更加狭窄了,每次都得好大得力才能插进去,次次都像是要被绞断一般。
于是两人虽然有所顾忌,但也是见缝插针一般能寻欢作乐就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经常是千惠抱着个大肚子被男人从身后插得汁水横流,欲仙欲死的。今晚两人又来了兴致,先是用手好好抚慰了对方一顿,待那热烈的焦渴稍稍缓解,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力道时,才开始真正的恩爱。
沈兴先是将千惠身上的衣服都脱下了,再帮她翻个身侧卧着,然后自己紧紧贴着她细腻光滑的雪背侧躺着,抱起她的一条腿再将那早已坚硬非常的男物塞进穴中。
这样的欢爱姿势既安全省力,又插得深,简直舒服得能让人爽上天。赤红丑陋的长物如一条长长的巨大肉虫,在女人被撑成一个圆洞的穴儿中进进出出地,甜腻馨香的花液随着肉虫的抽出而汩汩流出。千惠爽得嘴角流着涎水,哼哼唧唧地叫唤不止。
“好舒服啊!好想沈郎再插得深一些,重一些!”千惠此时眼里全是渴求难耐的欲望,那xiǎo_xué一抽一抽的紧咬着男人的物件不放,只恨不得那粗长永远插在自己的洞中。
“你真是越来越浪了!哪天我不在家干你这xiǎo_xué儿怕是要给我带绿帽子了!”沈兴也觉得这温温润润的chōu_chā确实不够尽兴,但又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娃,只得强忍住狂插猛干的冲动,嘴上说些荤话好分散一下女人的注意力。
“人家只让沈郎的大ròu_bàng插,谁的都不要!”千惠一直觉得自己和沈兴在床上十分地锦瑟和谐,自己的穴儿和他的ròu_bàng简直就是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