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要打死人了!”姚香兰头发早已乱蓬蓬的,脑袋如拨浪鼓一般被打得翻过来又翻过去,那明媚妖娆的小脸早已青紫肿胀,嘴角流着鲜血,触目惊心。“住手!”沈兴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院门就看到两个女人扭打在地,一边大吼一声一边一把将千惠提了起来。
“爷再晚回一步就见不到香兰了!”姚香兰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后扬起手想以牙还牙给千惠耳掴子。沈兴这几日被两个女人闹腾得头都疼了,看她还不消停,在她的手还没落下时发泄一般一只大掌“啪”地一声掴了过去,香兰顿时被掴得直接倒在地上,沈兴向来劲大,那半边脸没一会儿就肿得老高了。香兰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千惠却被沈兴的反应吓得不轻,小脸苍白,浑身发抖,接下来该不会就要打她了吧!沈兴一脚踹翻椅子,“以后谁再闹腾老子就把她宰了喂狗!”
沈兴终究没对千惠下手,千惠哆哆嗦嗦地回房时仍心有余悸,若自己今天真被他家暴了以后铁定会有无数次家暴在等着她。想到往后的日子,千惠心如死灰,那种绝望、无助、哀伤的感觉简直能将她撕裂了。这晚沈兴没来砸门,好像也不在西屋,好好的一个家自己作死搞得乱七八糟的,千惠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有点脑子和城府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虫上脑的渣男而已。实在过不下去,讨了休书俩人一拍两散,幸好还没有孩子,离起婚来简直易如反掌。
一夜未眠,千惠那双眼睛早已红肿得如核桃一般,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今天姚香兰没出西屋门,估计是昨天沈兴把她拾掇老实了,总算不作妖了。快到中午时,柯氏带着千颂忽然来了,一看到千惠苍白着小脸,眼睛红肿,整个人又瘦了一圈,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心肝儿肉啊的”嚎啕大哭起来。千惠早哭得没力气陪哭了,只由着她搂着,泪水都将她的一边肩膀浸湿了。好容易等柯氏的情绪稳定下来,千惠才哑哑道:“娘,我不想和他过了。”
女人若是被休了,即使没有孩子做拖油瓶也很难再嫁好的了。柯氏其实是想劝千惠忍忍来着,多少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但现在这些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得安慰她道:“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你现在先和娘回家住一段日子,冷静下来后再为以后做打算吧!”千惠早想离开这乌烟瘴气的鬼地方了,柯氏这么一说立即拾东西,将自己所有的衣服还有陪嫁的嫁妆全带走了。
沈兴回来后看到屋里空空的,又从香兰嘴里得知千惠回了娘家,顿时气得将桌上的茶壶茶杯一拨,瓷片儿碎了一地。那晚,沈兴自从云州回来后第一次躺在了他和千惠的新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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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惠娘的相公成亲不到三个月就往家里领粉头的事没几天就传遍了磨子村,伊家左邻右舍的大娘婶子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往伊家钻,有来看千惠笑话的,也有来教她怎么抓牢男人的心的。千惠估摸着自己这会儿大概成了磨子村所有待字闺中的姑娘的反面教材了吧!
云姐儿这几日只要不下地就往千惠家跑。想想也就三个月前,惠娘回门时那面若桃花幸福甜蜜的模样,再看看如今死气沉沉的如枯萎了的花儿一般,云姐儿不禁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悲怆之感。“没有迈不过去坎儿,或许妹夫过了新鲜劲儿心也就回来了!”云姐儿也清楚自己的劝说实在苍白无力,千惠没回话,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手绢。云姐儿也不再多言,只这么静静地陪在一边。
千惠回娘家第三日后,云姐儿大喜将至。曲河村的柯玖也就是千惠的表哥央了媒婆前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