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里也不比大太太轻松,憋了一肚子气,等简嬷嬷走后,老太太就怒火滔天的质问苏怀宁,是不是她跟明泽兰通了气,耍弄了她和大太太。
不然,明泽兰堂堂一个县主,怎么还三番五次的管自己送出去的布做什么?
“祖母,这几日我都没出门,怎么跟珺屏县主通气,不信,你可以让大伯母去二门调查啊。”苏怀宁一脸委屈的为自己辩解。
不错,她就是跟明泽兰通气了。
明泽兰送她的布,她原本就想着也给二姐五姐一人做一件衣服,留着给她们以后当嫁妆衣裳穿,可老太太偏心柳嫣然,非要从她手里抢走半匹香云锦绸。
呵呵,她当然不肯。
她宁愿用剪刀毁了香云锦绸,也不会白白便宜了柳嫣然去,如果珺屏县主没有答应帮她,她就真的打算这样做。
老太太用长辈的身份来压着她,抢夺她的布,那她就用珺屏县主的身份反过来压制老太太,让老太太尝一尝被一个小辈压的不能得偿所愿的憋屈劲儿。
“老太太,不好了,表姑娘的病又犯了。”就在大太太怒狠狠的瞪着苏怀宁时,柳嫣然的丫鬟匆匆跑进来。
老太太一听,也顾不得生气了,急匆匆奔进内室,里面很快就传来柳嫣然撕心裂肺的哭声。
苏怀宁听的十分舒畅。
呵呵,柳嫣然,你现在一定很痛吧,可你再痛,也没有我痛,我被火烧着,肉都烧焦了,脚指头都烧抽筋了,连灵魂都烧的痛不欲生。
你现在的痛,跟你带给我的痛比,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