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工头说谎呢?”苏怀宁冷静的道。
老爷子脸色大变,蹭的站起身,“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苏怀宁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是数千两银子,工头若是一个聪明人,吞下这笔银子后,就不会将这笔银子用在明处,白白招人怀疑。”
老爷子如醍醐灌顶,心里震动,转身就要往外走,“祖父这就派人去查。”
如果真是被那工头给私吞了银子,那么,就算银子藏的再隐秘,总是会有一丝痕迹留下来,只要仔细去查,总能查到什么。
“祖父。”苏怀宁站起身,“祖父,既然那工头都去衙门做了证词,那么他肯定早就有了防备之心,祖父要查他,只怕也不易入手,不如不要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只派人暗中跟着他,只要他私吞下这笔银子,相信他早晚都会露出马脚,还有,以前我曾无意中听爹念叨过,那工头似乎迷上了一个花妓。”
这话,她并无诓老爷子,苏邦德确实曾跟身边长随念叨过这事,只是,她是拥有前世的记忆才会知道这事,并不是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