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真的,”他唇角笑意很浅,语气却极其笃定,伸手制止了她的抓挠,按住她浑圆香肩,“你好像都晕过去了,下边的小嘴还一直吸绞着我,又紧又嫩。”随着他的字句的吐出,手掌逐渐下滑,捉住一只饱满大奶,“我带你回来的时候,躺在后座上的时候你就像小猫一样一直细细地叫着……”
可不是,抱她出实验室的时候,她腿儿都软的打颤儿。这么娇的小姑娘,回家路上颠簸了一些闭着眼也要嘟囔,最后放到床上的时候,腿上还色情缠绵地糊着他的东西,有些流出来了,黏在她腿内侧,而更多的,还是被那张贪心的小嘴紧紧地含着。
帮她清理的时候,看着那娇粉秘处渐渐吐出一股股浊液的凄美模样,他都恨不得再次化身为狼,将她吞吃入腹。然而终究是舍不得太过贪欢折腾了小美人儿,这才放过她。
“没有,没有!我才没有!”他色情下流的话语,让她羞极了,想要躲开他的手指,身体却太过熟悉他的爱抚怜惜,不由自主地将一双娇嫩妙奶更往他手心送,用她的柔腴细滑去感受他凛冽掌纹。
徐修岩只是再和她靠得更近,指尖摩挲着那易感的两点,欲还捻,将淡淡粉樱把玩成硬挺珠玉,在长指间滚动,磨得她娇喘微微,嘤咛数声后再次软倒在他臂弯里。
“徐修岩,……我、我……真的没有……”难为情得很,胸口那种敏感点被妥帖照顾的酸慰快美一层层地涌起来,不同于今日在实验室时的狂乱,这回他格外地细腻。徐修岩不愧是医学和药剂学的双料博士,对人体竟然有这么细的认识每一次触碰,都准地落在她最想得到抚慰的位置,轻柔得像微醺暖风,到底是不是爱抚,她也说不上来了。但是无可忽略地,她再次在这样的抚弄中娇瑟战栗起来。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期盼着,怯怯也又缓缓地舒展花瓣,着露焕春。
究竟是徐修岩太熟悉她,还是她太习惯他的碰触,或者二者皆有?
“潇潇……”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抱在了一起,徐修岩的气息兜头兜脑地笼罩着她,而他的手指也游弋到了纤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甜心小猫。
“徐修岩……”她脸埋在他胸膛上,声音便有些闷闷的,“我才、我才不是故意穿那身去找你乱搞,我只想要干扰素。”
“我知道,”他垂眸看她浓密棕发,那顶心的发旋儿被浓密云鬟遮拢迷离,“潇潇,我不能再给你是真的,我很想你也是真的。”
“……”知道他不会再和她多说更多,她樱唇翕动一下,弯弯睫毛垂下来,只在他胸前将小脸埋得更深。
“傻妞,想用干扰素之前怎么不想一想,到底这个实验有没有意义?”不忍心让她太难受,徐修岩只能一点点掰开来跟她说。
“啊?”下一瞬她就被他打横抱起,惊得她轻呼一声,旋即不由自主地伸臂圈住他脖颈。
徐修岩抱着她一路走向书房,此时暮色深浓,夕光穿过窗帷,令光洁墙面上映出他们的身影,不甚清晰,细节被吞没了,但勾勒的抽象轮廓更令人遐思。她像一朵吸饱了雨露的花儿,妩媚慵懒地挂在他身上,多情缠绵。更何况,她现在浑身赤裸……
“这么坏,”他慨然低吟,将她抱得更紧,让高耸酥胸更靠近他,“摆这个模样干什么,老师要指导你实验,你怎么又来诱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