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究竟过了多少时辰。
在他腰间镇魂玉的嗡响停止,灵犀香燃尽,再也无一丝魔息时,他缓缓睁开眼睛。
奇怪,他并没有疲力竭的感觉,反而觉得丹田气海处真气饱满充盈。而与他手掌相对的丽人,却玉靥苍白,香汗点点。
“师叔……”他这时候才发觉昭颜是这般的娇小,他那么轻松就能揽住她。
那种并不令人讨厌的温度再一次贴上来,她双目迷蒙地看着他,像是要确认什么,“冰河?”
“师叔,我在。”小心翼翼地拂去她额上汗珠,看着那凝乳雪肌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晕色,心中担忧,“怎么了?”
太近了,他的气息喷到面上,烧得面烫目润,她消耗太多真气,欲海花也许就要压制不住了……
即使还在,这一次也许是真压制不了,她体会到了此时这位正揽着她的青年的复杂心思,连带着那刚苏醒的情绪意识一起在心弦震颤。虽然细微,却如风起吹皱碧池,涟漪顿生。
他身上的金灵气息很浓郁,凛冽却又有种敏锐的温柔。
他曾经捧起她雪白的赤足,双目痴惑凝望。
“嗯……”欲情袭来,此时她却不想抗拒,因那适宜的温度,令她想放肆沉迷。
“冰河……”她吐息如兰,软软地贴在他手臂上,“……你、你学过黄赤之术吗?”
冰河仿似觉得脑中一阵轰响,面红耳赤地看着她,“……师叔、师叔我……”
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问他?那些深夜里的绮念浮起,那潭底交叠的柔嫩双腿,晶莹赤足,她攻击时在衣襟中弹跳的饱满雪乳瞬间映入脑中,心旌动摇。
她贴着他,曼声问道是否会黄赤之术。血液都似激涌到身下,呼吸紊乱,心间荡起涟漪,一圈圈向外扩了去,又一圈圈返回冲刷着他意识。
“想不想试一试?”
冰河和沉玉完全不同,他棱角分明,纯粹的阳刚蓬勃,却又绝对不盛气凌人。宜人暖意从他肤上透出,贴煨到她身上,腹中暖融,春深水满。
“想……”如堕入她的倾斜与深渊中,他颤抖着掌起她柔腻侧脸,紧张的双颊泛红,看着她微微颤动的饱满红唇,最后闭上眼睛,毫无章法地吻上去。
她也在颤抖,迟疑了半分,开启樱唇任由他长驱直入。他们都毫无经验,不知道如何取悦对方,只能这般凭着直觉去追逐欢愉。
呼吸相闻,肢体交缠,她觉得冰河揽着她的手臂越越紧,几乎要把她折断一般,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弱嘤咛,他却浑身大震,勾住那娇嫩兰舌一阵吸吮,喉中发出低沉咆哮。
那层霜雪融化之后,她软的令他手足无措,檀口中芳甜蜜津似永远掬饮不足。直到她不依地锤着他胸口,才慢慢离了她的唇。
一丝yín靡银亮仍勾连,她双唇被含吮得恰似熟透的莺桃,饱满浆汁盈透薄薄皮,下一刻那娇艳仿似就要滴落下来。
左胸和着身下一起胀痛,想也未想,长臂已然一勾,将她压在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