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众多往事,但见他唇边挑起她熟悉无比的坏笑。将她稳稳搂住,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她猝不及防,朝后扑倒,纤腰又被他揽住,落回他掌心之中。
苏木红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纤纤玉腿如月牙倒挂,她羞恼极了,低低娇斥着放开。他却欺身下来,勃发阳物刁钻地挑入她腿间,直直地顶着那凝脂的柔软。
那处也像带着阳火,烫着她,与她体内的阴柔雷劲共鸣,她粉面潮红,继续挣扎,却是将娇润臀股不停弹撞着他的下体,那硕长硬物抵到鲜嫩花户之上,酥脂乍启,漏下一股春露。
他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圆头抵处又麻、又痒、又疼,那张空虚的小嘴卜卜吐出花浆,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声响。
“凤桢、不要,不要……还、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啊、你……啊……”一声昂颈颤抖,那极其敏感之处被他一撞,酥麻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可是我想要呀,容凰……况且要是这阴劲雷火伤了你,我怎么舍得。” 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挤开,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他掐着她的腰,沾了沾充沛蜜露,便直捣黄龙,插入那春雨潮润的花径之中。
“嗯、嗯……”她胡乱摇着头,翘挺嫩蕊也被他毛发扎得红肿充血,娇躯瑟瑟发抖,难以言语快美贯穿全身,阴柔雷火与刚猛阳火的相互吸引,阴阳共济,更是增添无数意趣。
更何况……他虽恢复以往强硬,却依旧那么温柔……
娇美莲足舒爽得蜷缩起来,却还是不解恨,手脚并用地逃开,“你自去……去找落霞那般的大乳女子……”
他失笑,再次将她揽过来,身下入得更深,直直地顶着那团娇弹的花蕊儿,舔着她耳壳,满意地看着她细细颤抖,“胡说什么!对啦,我还没和你算账,她喜欢的可是你……”
什么?她晕晕靡靡,来不及细想,那双手又包住她玲珑乳,温柔扪弄着,上下进攻,弄得她小丢一回,抛洒无数春露。
“不管你怎么样的,我都喜欢。”
她娇嫩奶尖被揉的一片酥红,娇滴滴地从他指缝中漏出,无比yín艳。她不再想着要怎么出去,要怎么解决即将面对的难题。只想沉沦。
“容凰,以往,我最痛恨的便是夜间站岗,”他的汗滴落在她白生生的背上,碎成yín靡水光,欲情和爱意朦胧交织,“因为我最期待入睡。因我每次入梦,你都在身旁动人睡。”
花径渐渐痉挛起来,无边酥麻快慰积累到了极为可怕的高度,她泪眼迷蒙,努力不要被爱欲冲昏头脑。她还想听,还想知道,他从未吐露的爱语。
“容凰,”抵着她不断研磨,喉中低低咆哮,似畅美至极,“我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个世界啦。”
她被磨得花蜜乱洒,丢了又丢,一股强劲热流射入体内,烫得她神魂欲化。
“因我需学会如何真正珍重,如何真正爱护你。容凰。”
她颤抖着含住他唇瓣,不必了,不必再说了。
就在那个盛夏的午后,她第一次见到他,他突然紧紧地抓住自己,然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她的影子。
“我叫做凤桢,我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吧。”
“容凰,好不好?”
凤凰于飞,其羽,亦集爰止。
那一刻开始,她自外而内层层进裂冰雪消融,只剩下了最脆弱最真实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