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厚的小子,对吧!”
“嗯,李爷爷记得我。”这是他儿时经常叫的。
“嗯,多少年不见了,你如今都成了国之栋梁。”
苏麓腼腆的一笑,“也称不上国之栋梁,只是得了陛下厚爱。”
李玉道:“不是谁都能得陛下的厚爱,小子前程无量。只是方才瑶瑶说,你有问题问我?”
听着瑶瑶两个字,苏麓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一直以为是这个家里的仆人,如今看来好像不是。
他看萧无,可惜这个人不给他任何解释。
“嗯,就是我母亲的死因,一直缠绕在我心里。”
李玉长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我也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为何公主和驸马闹成了这个样子,你现在的继母绝对脱不了干系。可是这个人心思叵测,一直藏在你母亲的后边,所以未曾让人发现,直到你的母亲生了你之后也去世了,她才浮出了水面。”
听着这么个介绍方式,那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爷爷说她心思叵测,难道我母亲真的是死于她的手?”
李玉道:“你的母亲我也见过,是个身体健康的女子。其实长公主知道了你母亲的存在,打算在别院安置你们mǔ_zǐ,可是你的母亲越来越精神萎靡,这样的一种状态没等到公主开口,居然撒手人寰了。
长公主也觉得奇怪,但是长公主要问的时候你父亲起了疑,甚至怀疑是长公主害的,于是公主一气之下远走江南,两年之后才回来时,你的父亲又添了女儿。”
苏麓听着确信,长公主都怀疑岂能无疑?可是他的父亲究竟在做什么?李玉的话让他听到了温柔女儿乡,正醉着他的父亲。
夜色深沉的夜晚有的时候如同罪恶的保护伞。
在这个保护伞下坐着萧方氏,她一双眼睛瞪得几乎喷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说,“他怎么就能活蹦乱跳的,陛下赏赐的是仙丹吗?还有,陛下怎么会突然想起了他,还让身边最亲近的人来送药,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看着自己夫人脸色都变了,某些人只是不以为意地说了句,“你怕个什么,乳臭未干的一个小子,还能蹦达出我们的手心儿。”
他是十分肯定的说出这句话,甚至觉得眼前人大惊小怪。
萧方氏道:“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给他冲喜冲过去。可是如今倒好,他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怕是明天不好下手。”
萧家二爷一听这话冷笑。
“战功赫赫的人都能轻刻间倒去,何况他是病了这么多年。回头一句回光返照也是有的,所以你就别操心了,早早睡觉,明天按计划进行。”
萧方氏心里不托底,总觉得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手掌,让她觉得自己无法掌控。
“明天…明天我们要不收手。”
萧家二爷躺在了榻上,双手交叠的放在脑后,然后若有所思的道:“他再有一年就年满十八岁了,回头侯爷的位置有他在,就没有别人的,所以明天必须动手,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萧方氏看着平时不问世事的丈夫,实际上掌握着所有的一切。萧家,在有了他大哥没有他的身影的时候,怀恨的种子一直种到了现在。哪怕他大哥留下的孩子也留不下,至于为什么留下了这些年,无非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想着他战功赫赫的大哥,终究是给他做了嫁衣。那么多的赞美那么多的光环,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