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官人是这临宵城内出了名的性好龙阳,哪一家相公馆他没有踏足过?哪一位小相公的菊穴他没有采过?可是自从徐大官人娶了妻,全城相公馆都没再见过他,可把老鸨们想死了。
这徐大官人流连后庭花这么多年,又何尝不想念那些个相好,怎奈他也老大不小了,那一帮子狐朋狗友都抱了儿子,唯独他光棍一个,于是就托了媒婆,说了一门亲,娶了个屁股大的姑娘回来生养。只是徐大官人没想到,屁股大的姑娘不光好生养,还好压制。
“哎呦……哎呦……娘子你先起来。”
徐大官人此时正趴在卧房的地板上哀叫连连,他的娘子正坐在他腰上,左手一把瓜子,右手捻着瓜子,吃的正香。
“起来?我一起来你不就跑了?”代婉边嗑瓜子边道,“你一跑就钻到不知哪个相公馆去了,留我独守空闺。”
原来新婚那几个月,徐大官人卯足了劲要结珠胎,跟代婉不可谓不恩爱甜蜜,只是这都三年过去了,代婉的肚子还没个动静,连个女儿都不曾生下,倒是管他看得死死的,不许他出门去快活风流。
徐大官人本就不好女子,一见得子无望,思忖了好久准备纳个妾,结果被代婉一屁股坐出内伤来,养了大半个月,纳妾的心思也烟消云散了。
可是长久对着这个妻子,徐大官人只觉得越来越渴,胯下那物在代婉身上得不到满足,于是便趁妻子回娘家或者跟姐妹出去逛街的时候溜到相公馆去,争分夺秒的云雨一番就赶紧归家。只是代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多久就察觉出来他去偷腥,是以逮不住他的时候就装傻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若是逮到他要出门或者刚回来,少不得一顿盘问一顿撒泼一顿“坐刑”。
徐大官人在心里把媒婆骂了千万遍,这样的大屁股娘子生养不出还那么善妒还虐待相公,他若是早些知道,绝对不会娶她的。可是如今再说也没用了,徐大官人也想过休妻,但是妒妻也是悍妻,他这身板实在不足以支撑他的胆子,于是拖拖拉拉,也懒得休了。
这日徐大官人也是想要偷跑,结果就被代婉挡在了屋里,镇压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娘子喂,你就体谅体谅为夫啊。”
“我体谅你,谁体谅我?”代婉柳眉一横。
“可是……可是你又不能给我生儿子,还不许我纳妾,你说你这是要干嘛?”
“生不出儿子是我的问题吗?谁知道是不是你那东西不顶用。”代婉反驳道。
“哎呦!”徐大官人哀嚎一声,道,“那既然如此,咱夫妻请个大夫看看如何?”
“看什么大夫!让你买通了他,好找借口休了我吗?”
就算你能生养,善妒已经犯了“七出”了,休你的理由多了去,哪用得着找借口。徐大官人心里如此想着,却不敢说出来,毕竟自己趴着,娘子坐着,惹怒了她再来个泰山压顶,又得半个月养着。
徐大官人道:“哪会哪会,万一有毛病,咱就治呗,一直治到能生儿子!”
“真的?”代婉斜了他一眼,话虽如此,却是知道徐大官人不出尔反尔的性子,既然不会被休,那就放他去好了。
代婉勉为其难站起来,徐大官人喘了两口气从地上爬起来,道:“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