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地方,谢铮让顾叶白去试衣打扮,“给你半个小时,别迟了。”语言简洁却极具威慑力,让顾叶白不由得想起军校时教官的指令,不容反抗且后果严重,暗叹自己哪里是做情人,分明是找了个严厉至极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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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敢暗戳戳地腹诽,动作麻利的钻进了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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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顾叶白掐着时间出来了,她其实很少穿正式的晚礼服,上一次记忆还是陪父亲出席宴会时。个中原因自然是她工作后,几乎没有做过男士的nv伴,纵使她貌美年轻,也无人胆敢伸出橄榄枝。因此,顾叶白次次出席宴会,都是一身军装礼服,带着赵奚玲,勉强算是nv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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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略有些不习惯,她出来后有些别扭地环着x,倒显出些少见的小nv儿娇羞来。谢铮闻声放下手中的公文抬头,竟是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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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千青丝松松挽就,鬓边别着镂雕花笄,红唇淡抹,黑se的玛瑙配饰衬得她肌肤白如凝霜,银灰se的束腰礼服,暗敛的流光微闪,腰间用黑se缎子轻轻一g,缓缓一勒,g勒出她的曲线姣好。环x的动作令她的r儿相合微隆,rug0u愈深,半遮半掩间有着别样的风情。许是因为着急的缘故,她双颊微红,如抹了胭脂一般yan丽。
谢铮顿时觉得腹下一热,顾叶白着军装时是禁yu飒爽的,令他想要撕烂她的衣服,打碎她的矜淡温和,恨恨地欺辱折磨她,让这个从容心狠的玉面修罗在他身下只能乖顺承欢,sheny1n流泪。而现在,一身礼服,妆容jing致的顾叶白却是妩媚娇软的,让他不由得生出些怜ai惜花之意,想要抚遍她的周身,令她白皙的肌肤都泛起粉红,婉转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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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因此,顾叶白一上车,就在谢铮炙热的眼神下如同一只被提溜起耳朵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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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难得的柔弱娇媚的打扮,让顾叶白想起自己是个不仅仅生理,还是心理上的nv子。其实哪个nv孩子少时没有一段绚丽绮梦,渴望自己的被呵护,珍视,能尽情的呈窈窕之姿,妆秀美之容。人生来有羞耻之心,渴望被尊重和认可,没有人甘受千夫所指。这么些年,严苛的训练,高强度的心理压力,无可倾诉的孤军奋战,世人的非议和斑斑的劣迹,让顾叶白不得不强大,没人将她当作一个正常nv子来看待,组织没有,同僚没有,亲人也没有。他们将她看作最利的一把刀,心狠手辣的玉面修罗,父亲去后家中的支柱。笑得越如沐春风,内心就愈发冰冷荒凉。唯有在谢铮这里,这个第一个与她肌肤相亲,给予她xa的男人这里,他的强大迫使她退下厚厚的外壳,让她重拾红妆,重新找回了属于nv子的羞意。明知这段关系的不光彩,甚至以欺骗为开端,终将以伤害为结束。明知谢铮只把她当作消遣的玩物,可还是在她人生中第一个男人面前,找不到一贯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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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顾叶白被谢铮侵略x浓浓的眼光当场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谢铮伸过来的,意图明显的手时,竟第一次违逆他道:“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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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伸出的手一顿,面上倒看不出什么不悦,只略显讶异地挑眉:“哦,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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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叶白低头轻声答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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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看她罕见的害羞,觉得稀奇:“天不怕地不怕的顾上校,竟也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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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叶白埋着头,心中默默道:是啊,我也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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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铮见她不答话,反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以往若有情妇敢问而不答,他必定不耐烦地下手惩治。只是……他看了看顾叶白耳尖的绯红,摇摇头。惯得她,先放过她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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