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心中一跳,几乎以为少年的事情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更觉得不妙,“泽之,你不许瞒着我做什么傻事。”
“我不会的,”池润无b疲倦地笑了笑,“我还想见她呢。”
“真真她还活着,我怎么舍得现在就si。”他低声说。
季芹藻不喜他说这些不祥的话,魔道蠢蠢yu动,正道却连连受创,天下若是乱了,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之前差点修为全失的时候,他没想过要si,被少年侵犯强迫到几乎绝望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si。先前,他就已经找到办法,将修为缩短到每夜一段时间而已;而少年虽然古怪霸道,对于他以外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在意,如今更不像以前那样混账似的不讲道理,也有能说通的时候。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会让他轻易想要放弃生命?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占卜结果令自己师弟这般颓丧,但他太了解泽之的x子,若是能让他知道的结果,刚刚进门的一瞬间,师弟肯定就已经说了……他最终还是发了誓。
“唔……”季芹藻竭尽所能地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低哼,少年的舌尖在他的膝盖上打着转t1an了t1an,“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对方仿佛很熟悉这冬去也的布局,径直抱着他去了寝殿侧边的浴池,将他放在池边的美人榻上。他被春药和高烧煎熬了太久,又因为时间过长、过程过于激烈的x1ngsh1,透支了所有力气。加上,第一次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春药的驱动下,失去理智主动骑坐在顾采真身上索欢,而后又完全配合她的侵犯,如同蒙昧无智的野兽只懂得追求本能的欢愉,这已经让他如坠冰窟,备受打击;第二次醒来,他又一时混淆了过去和现实,在少年的强迫jia0g0u下反复ga0cha0,情绪再如何拒绝如初,身t却无b热烈地承载着他一时丢失的记忆,熟悉着少年给予的每一点快感,而这一次再清醒后,他就好b一只立在船舷上的草人,浑身上下都已经满是箭矢,却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这世上会有谁b他更可笑吗?明明穿着蓑衣千疮百孔,却固执地认为自己穿着铠甲刀枪不入。
有时候,疼的尽头是短暂的麻木,这何尝不是一种值得庆幸的自我保护?
季芹藻的视线垂下,看着少年正俯身半蹲在美人榻的末端,单手掰开他的腿,不给他留一丝一毫能够合拢双腿的可能,一边动作熟稔地替他做着清理。就好像这样的动作,这些他们再未相见的年岁中,她一直做了无数次,所以从不曾生疏。
是对别人做吗?他以外的人。
季芹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来这样的念头,这原本也是与他无关的事。很早很早之前,他也曾冒出类似的疑惑,为何少年在x1ngsh1上懂得那么多,但她绝口不提她的来历,只是一遍遍地说,“季芹藻,我真喜欢你。”
他走神的结果,就在是少年的手指擦过他后x某个轻微凸起的软r0u时,忍不住低低sheny1n了一声,惹得对方从他的两腿间抬起头来,弯了弯眉眼,“还想要啊?我也想。可是现在不行,我会心疼的。”
也许是被灯火与珠光的照耀晃了眼,他双目刺痛连忙闭上了眼睛,这才只是sh了眼角。感受到少年微凉的唇瓣碰了碰他的腿根一侧,说话间的气息吹拂过敏感的肌肤,他必须用力绷紧肌r0u,才不至于狼狈躲开——虽然,少年本就不会让他轻易避开。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芹藻,我想好你。”
“魔尊允我陪你三日。”
那碗加了春药被他一饮而尽,后来又几乎尽数吐掉了的h连龙胆草红糖水,他根本没有尝出味道,此时却好像觉得连舌尖都染上了虚幻的涩。
好苦。
季芹藻想起少年之前说的话,“我先帮你清理一下。毕竟,身t里同时有两个人shej1n去的东西,一定让你很不舒服吧。”
两个人的……
好脏,好恶心……
他被少年cha在他身t里故意挑逗研磨手指,b出了一丝颤抖的喘息,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要凝聚半天,“别碰我,你们……真恶心。”
明明是厌恶至极的话,语气却空洞荒芜得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