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季藻一来一回略微耽搁的这一会儿工夫,顾采真虽然没能成功地实现自给自足,好歹靠着五指撸动也纾解了一些,尽管也就b隔靴搔痒的程度好了那么一点点,至少让抬头的yuwang被压制了下去。
她并不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于什么经验也没有的池润而言,会带来多大的冲击。晚来秋外,年轻俊美的男人目含潋滟,咬牙切齿地扶住栏杆,微抖的指尖泄露出他的不平静。他有心离开,却……腰软腿软得可耻!根本走不了路。
顾采真只是在心中隐约感应到,池润似乎还停留在附近。但她有心远着他,就刻意不去关注他为什么还没有走。
她抚m0着自己的昂扬继续帮自己消火,一边分出点儿心神思索了一下如今的局面。还好,她没有因为yu火难消失去理智,做出什么无法收场的事情来。
前世她拥有的四个男人,如今已经有三个出现在她面前,还差一个萧青就凑齐了。但她的心中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不靠近,不招惹。如今一时的yu火焚身就让它焚好了,反正只是一时的,她能忍着,她可以忍着。
有句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对于这一世的谋划有很多,但其中没有他们的存在。
“采真,是为师。”伴随着敲门声,季芹藻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待声音落下,他拿着花正骁递来的衣服等了等,却没有听到顾采真让他进去的回答。事实上,就算顾采真再拎得清,她身t里也还是有着属于上一世魔尊才有的疯狂,以至于在听到季芹藻的声音时,她默不作声地抚慰自己的五指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又加快了几分。摩擦带来的热度在温水中根本散不开,坚挺的x器在她的手中更加滚烫。在带着几分掺杂了古怪的、不为人知的、报复x的、甚至是y暗扭曲的快感里,她微微靠向浴桶的边缘,轻轻仰起头,被水打sh的长发如蜿蜒的枝蔓攀爬于她的脖颈与肩膀上,又好似是yuwang幻变的细长水蛇,缠住了她的咽喉与锁骨。在她的手上下撸动时,那犹如雪缎的双肩也随之轻微又快速地耸动着,弯曲卷起的发梢垂入水中,仿佛一个个软钩子,漫不经心却又jing准无b地g住了那些看不见却又挣不脱的……yu念。
“采真?”季芹藻得不到回应,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能听出显而易见的担心,他叩门的声音也快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花正骁更是面se一变,下意识地就一手按在门板上,急道:“师傅,她方才说她不舒服,不想再泡着了……”
听着季芹藻和花正骁的声音,顾采真一点也不紧张,甚至g起唇角,露出一个前世此时的顾采真脸上,根本不会出现的嘲讽笑容,却依旧没有吭声。其实,她是有些好奇的,上一世的这个时段,她的师傅和师兄对她抱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起码她那时是真的无害,信任他们,尊敬他们,修为又低到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起码如今,他们的关切里,应该是有几分真情实意在的吧?
她无可无不可地想着。
被水泡得起了褶皱的拇指指腹软得过分,轻轻擦过马眼,敏感的孔隙立刻微微张开,于水中吐露出一点兴奋的腺ye,一gu爽麻从鼠蹊部往头顶窜上来,r0uj顿时更加坚y起来。“嘶——”顾采真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y。她知道,以她好师傅的耳力,就算相去一段距离且隔着门板,他定然还是能听到的。不过,他大概根本辨别不出她这声嘶气一般的动静后面,代表着什么。他怎么会懂呢?毕竟,虽然瑶光君年长她这个弟子好些年岁,可对于情ai之事,他可什么都不懂,所以上一世,她才会在一步步调教他时,得了那么多乐子……顾采真掐断了自己的深思,上一世季芹藻那敏感的身子就是个随时能点燃她yuwang的引线,现在可轻易想不得,她已经够yu求不满的了,没必要再给自己添把柴,万一火烧起来了,害的还不是她自己。
季芹藻只听见室内轻微又迅速的水声频响,接着少nv似乎ch0u了一口冷气,再紧接着除了水声就再没了声响……那浴桶有些深,采真药浴前就晕过去一次,若是她t力不支,滑进水中没力气起身……他心神一凛,面上顿时浮现担忧之se,也顾不得什么繁文缛节,只交代了花正骁一句“退后”,便立刻推门进入内室。
门扉一开一合,在退后避嫌的那一瞬,花正骁从门缝中看到了缭绕的水雾,以及隐隐绰绰于那朦胧飘渺之中的,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顾采真的肤se原本就白,这趟回到归元城更是变得极白,那是一种气血匮乏的虚弱,让人总觉得她似乎随时可能晕过去。可如今,在这一张白得几乎透明的杏脸上,她的眼睛又黑又亮。因为内室水汽十足,那眸子毫不意外的也是sh漉漉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花正骁只不过瞥了一眼,却觉得那一霎那,那双眼睛也正盯着他看,他的视线像是与对方的撞在了一起,明明是不期而遇,却好似短兵交接,对方的目光中竟像是闪烁着一簇火苗,几乎冒着火星。
花正骁的内心一跳,被那带着侵略x的一眼钉在原地一般,而后对着随即就被关上的门板发怔,向来低眉垂眼几乎从不与他多加对视的顾采真,怎么可能有那样的眼神?所以,刚刚……是他的错觉吧?不对,之前在那破庙里,她确实对他做出了逾越的举动,还叫他“花儿”,从没有人对他做过那种事,更没有人那样叫过他,她根本没有她平时表现得那么正经知礼,她又到底把他花正骁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可……她又确实不顾自己受伤,从水下救了他……一瞬间,他的心里乱糟糟的,但是却在第一时间先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清醒着,没有晕过去。
顾采真想到上一世,她一看到那个结扣就乱了心神,可怎样都无法从花正骁口中b问出,到底是谁教的他。事关阿泽,她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就对花正骁……充满y郁暴nve气息的记忆中,yuwang纠缠和仇恨猜忌绞gu在一起,仿如被浓墨泼洒过的一场生si大梦,花正骁苍白的脸,漆黑的眸,还有他流出的鲜红的血,构成了顾采真回忆中明晃晃挥之不去的颜se。她的呼x1一下沉得近乎于无,即便如今想起来,不管是那个经由他的手打出来的结扣,还是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她都依旧耿耿于怀。于是,从一开即关的门缝中,她非常在意地扫了一眼那一抹红se的身影。朝气蓬b0的少年立身站于门外,天光在他的身后散开,光线照进水气弥漫的室内,那不过咫尺的光线瞬间明亮,而站在那一线光中的他是那么的耀眼,仿佛在yan光下4意绽放的花。
然后,门合上了。
可顾采真的眼前,却浮现过被她强要受伤又被她施加了何须问,从而心神俱创的花正骁,那张双目紧闭毫无血se的脸……
r0u刃如同一把巨大的利剑,毫不留情地cha进花正骁原本已经被清理g净的后x。没有残余的ayee与jingye润滑,那凶器从撑开x口进入的瞬间开始,就很不顺利,可它的主人铁了心要cha进去,哪怕阻力重重,哪怕她也没有一点快感,甚至感觉到丝丝涩痛,她还是冷着脸将自己完全地送进了他身t里。
身t被清理,情绪已平复,就算再疲惫不堪,内壁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此刻又被强行绷到紧张的状态,撕裂的剧痛从x口瞬间扯到身t深处,花正骁闷哼了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犹如被当中劈开,痛得额上一片冷汗。顾采真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的男子瞳孔紧缩,煞白的脸上,那眸子如同被水洗过的墨se地砖,黑得明明灭灭,仿佛夜空中被月晕渲开后便黯淡下去的星光,心中顿时升起一gu践踏了他和报复了他的快感。“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她冷酷的话几乎带着能结成冰渣子的寒意,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响起。
但除了那痛到极致的一声,花正骁就咬紧了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一副犟得很的模样。顾采真冷笑了一声,将人sisi压住,开始了对他而言根本就犹如酷刑的律动。柔neng红肿的内壁崩开好些伤口,涌出来的鲜血中和了摩擦时的g涩,可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因为她得以加快ch0u动,而疼得更加频繁剧烈。就算这样,花正骁也y撑着不愿意出声。他疼得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在她身下颤抖不已,可顾采真癫狂的反应让他嗅到某种很遥远的秘密的气息,而近在眼前的则是没来由的危险感,他直觉不能说出师傅与这个结扣的关联,他宁愿顾采真以为,他就是故意不想理会她,不想给她一丝示弱的反应。如今,能不能见到师傅,已经不是首当其要的事情,守住师傅会打这个结扣的事情才是。
呵,他自嘲地想,真是枉费了他付出的……“代价”。
他咬紧牙关不肯出声,那些几乎能够湮灭他一切感觉的疼痛,都被他生生闷在了身t里。
花正骁被迫最大程度地打开身t,承受她的入侵。他犹如踏入陷阱却又侥幸逃出的野兽,穷途末路身受重伤,背上是刺入肺腑的长羽弓箭,脚上是血r0u模糊的捕兽铁夹,可为了顺利逃生,他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能绝望地在密林中闷头狂奔,沉默着一直跑,一直跑……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了。
可是好疼!真的太疼了!双目无法遏制地浮起泪光,他痛得面se煞白。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重新组合起来,被粗暴入侵的地方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压在他身上的顾采真根本不顾及两人jiaohe的地方还那么g涩,而她每ch0u动一次,他就疼得快要窒息。肺部的空气像是随着她狠狠的ch0uchaa被迫全都挤了出去,他颤抖的鼻尖上全是汗珠。因为咬牙抿紧了嘴唇,仅靠鼻翼翕动只能x1入一点稀薄的空气,对于呼x1困难的他来说,根本杯水车薪。
此刻的顾采真与之前判若两人。虽然今日的她同样也令他觉得奇怪,但那至少有一些昙花一现的温和与耐心,他少吃了许多苦头。而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疯子,一个暴徒,一个恨不得杀了他的凶手,更像是……他刚刚“进g0ng”的那一晚,她刻在他脑海中的那疯狂的模样……
那一晚的顾采真,是他最深重的噩梦,是他人生至暗的制造者,是只出现了一次就将耻辱的烙印打进他这一生的毁灭者。而如今,这样的她,又回来了……
血ye从后x内壁上被撕裂的细长伤口中流了出来,nengr0u疼得瑟缩不已,顾采真的律动却从凝滞变得顺畅起来。她一手按住花正骁的额头向后压,迫使他不由得昂起下巴,露出在之前的jiaohe时被她吮x1出斑斑红痕的脖颈。那喉结突起颤抖,无声地x1引着顾采真的心神。
她的手指cha入他的发丝,缠绕,揪住,“说,是谁教你打那个结扣的?嗯?!”这句话她说得咬牙切齿又断断续续,r0ut撞击的“啪啪”声始终贯穿其中,细听还会有yet被擦蹭发出的“滋滋”声——那是他不断流出的鲜血,粘稠地裹住了正在一下一下t0ng着他的,她的凶器。
在花正骁腰t下的床褥上,血迹晕染出鲜红的一圈……又一圈……并且还在不断扩大、加深。
他疼得几乎想侧身佝偻起腰,哪怕明知道就算缩成一团也无法缓解这样生不如si的疼痛,他还是试图推开顾采真。然而,他举起的手被她攥着压过头顶,她用身t压制住他,飞速地耸着胯让两人的下身一次次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狠狠深cha的动作带来更加可怕的疼痛,花正骁腰身弹起又重重落下,疼……好疼……好疼……他被这痛苦折磨得一瞬要昏厥,一瞬却更清醒。长腿屈起,徒劳地颤抖着想要躲开她的攻势,而顾采真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抬起他的一条腿,挺腰就把自己朝前一送!
“呃啊!”花正骁的牙齿抖得不停磕碰再分开,痛苦的尖叫脱口而出,手指抓破了掌心,指甲sisi地嵌入手心的皮r0u。顾采真的身子顿了一下,接着便恍若未闻地一cha到底,快速粗暴地深入开垦独属于她的桃源秘境。
前一刻还被温柔以待的隐秘之处,如今几乎要被对方亲手毁灭,更多的鲜血流了出来,空气里腥甜的气息像是包含了能刺激得人发疯的毒药,顾采真一边狠狠地贯穿他,一边低头咬上他的喉结。
他的身t震了一下,含混在双唇中的痛苦sheny1n微弱得仿佛是垂si的呼x1,可自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言。
顾采真也沉默着,在连续b问了他很多次却得不到一丝回应后,看着身下简直是摆出引颈就戮姿态的男人,她心中的愤怒狂躁完全达到了顶点。
恶意,瞬间浸透了她的心。
“花儿,很疼吗?”她的齿尖一用力,便将他的喉结处咬出鲜血来,感觉他细微地抖了抖,她又着迷地吮x1了那些血ye再吞咽下去,下身的ch0uchaa又快又重,“你信不信,就算你疼成这样,我也能让你……爽。”
“你!嗯啊啊啊……”花正骁像是被她拽进了一场夹杂烈焰的滔天巨浪,火在燃烧,水在瓢泼,一切都这样矛盾,分裂,可怕,诡异……疼痛从始至终不曾消失,可快感却如她所说地那样最终降临。痛苦与快感纠缠着他,身t被彻底地填满,灵魂却好似被完全地ch0u空,他的双目失神地向上望着,似乎是在看顾采真,可视线是虚化的,完全没有聚焦。
唯有两人jiaohe的地方,他的柔软痴缠着她的坚挺,裹紧、吮x1;她的滚烫浇灌满他的空虚,激打、充斥……
“告诉我,是谁教你打那个结扣的?”这样激烈的发泄让顾采真的身t也享受到了极致的舒爽,她知道花正骁根本不能再承受丁点儿她的ch0uchaa,却一点不打算放过这样神志不清的他,哪怕她已经把他推到了万劫不复的快感中,她的律动也还是没有停。与之相b,她凑近他耳边用温柔语调问话的侧颜,恰似一只恶鬼披着善nv的皮,眼神叵测,笑容蛊惑。
可花正骁已经在将要晕过去的边缘,神智不甚清明,顾采真趁机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却还是得不到回答后,她的眉心一皱,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他到底在隐瞒什么?!昨晚阿泽的笑容仍在眼前,今天与池润的冲突更是让她根本不甘心放过这样探寻真相的机会,她只是犹豫了一瞬,就没有多做留恋地ch0u身退出,听着两人分开时那“啵”的一声,她面无表情飞快地念着咒诀,催发了何须问。
“是不是阿泽教你的这个结扣?”只有九息的时间,她抓紧时间问道。
“不是。”
“是不是池润教你的这个结扣?”
“不是。”
“是不是师叔教你的这个结扣?”
“不是。”
顾采真的眉越皱越紧,快速地思索着各种可能x,可她已经换了几个问法,却都没有问出什么来。其实,想来阿泽也好池润也好,都没有道理教他打那个结扣。可那还能有谁?还可能是谁?!
九息的时间何其短暂,转瞬即逝!
顾采真恨恨地握住了花正骁的肩膀,在他本就布满指印的肩头又添几痕,她的指尖刺入他的肌肤中,面上闪过一丝狠厉和不甘。
阿泽不会出现在外人面前,池润也深居简出,都不是热络与人交往的x子,但是他们都尊敬师兄季芹藻,季芹藻又是花正骁的师傅……那么……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却又觉得这个可能……不太可能。
不行,她必须再问一回!可现在花正骁的恍惚已经逐渐消退,除非她能再制造出一个他心神不稳的恰当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