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望了一眼石榻上各种凌乱的痕迹和未g的水渍,眉头越发紧皱,不发一言地撑着双臂将身子平挪了一点距离,避开了最wuhui脏乱的地方,才慢慢地平躺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白衣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大概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伸出的手半途又收了回来,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将衣服扯回来了。
只是,这样完全ch11u0的状态让他很不适应,他浑身都透着一gu充斥着羞耻的不自在,一贯的从容淡定早就被昨晚整整一夜的q1ngyu折磨给击碎了,此刻的他狼狈又脆弱,在顾采真看来甚至是有一点手足无措的可ai。
白衣缓缓滑到一侧的石榻上,正好覆盖在那一滩yet上,一圈圈的水印透过布料很快加深。不堪地扭开头,他强迫自己不看这些,也尽量不要多想。而他腹下的风景,顿时一览无余。
昨晚被强制sjing了几次的男根,此刻有些委屈可怜地蜷伏在两腿根中间,大概是因为顾采真反复摩擦撸动得到底有些狠了,菇状的顶端呈现一点不正常的红,马眼闭合处还残存一点点晶亮的水ye,仿佛是刚刚才吐露出来的,此刻带了一丝凉意。便是囊袋也有些蔫儿地安垂着,无jing打采。
这一切都彰显着昨夜疾风骤雨般的x1ngsh1,对男子而言有多狂暴。可顾采真看着倒是觉得他很漂亮,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儿、每一片脚趾甲,都有种狂欢后的颓靡美。那是在以前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季芹藻身上,完全看不到的美。
他自己则似乎对身t的这些变化漠不关心——又或者他正尽量避免去想到这些。
这也许是人的本能,在痛苦羞耻达到顶峰时,会自动忽略它的存在,从而保证自己的理智能够不被击垮。
他屈起双腿,动作很慢,可双gu间的白浊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流淌。而牵引到后x后,x口自然的收缩都让他紧张得浑身一僵,只不过是屈起双膝的简单动作,他都磕磕绊绊停顿了几次才完成。他的额上浮现一层晶莹的薄汗,高挺的鼻尖也闪烁着水光,单是这一个动作,就像是耗尽了他仅有的力气,可他想要速战速决,所以咬牙坚持继续。
顾采真看到男子踩在石榻上的脚趾弓起,接着整个足弓都拱起,一侧脚踝上,一圈带着g涸血迹的齿痕,显出某种诡异的脆弱美感,两小腿因为用力而绷出流畅利落的肌r0u线条……季芹藻的腹部轻轻起伏了一下,因为他深呼x1了一口气,接着,他默默地打开了自己的两条腿,又将手探向两腿之间……
水煮的花生果实又软又香,顾采真细嚼慢咽,目光在季芹藻的身上自上而下地流连——那眨得快了几分的长睫,那紧咬轻颤的薄唇,那一直绷紧的下颚,那快速滑动的喉结,那微微突起的锁骨,那红肿立住的r首,那结实平坦的小腹,那绷得紧紧的t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gu难言的羞耻和……紧张。
然后,他的眼睛蓦地睁大了,因为他的右手食指的指尖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身t里。红肿靡yan的xia0x口吮住修长的指节,蠕动着似乎想含进去更多,他尚未反应过来,指头又朝里深入了一些。
“嗯!”突然无意识发出的声音,让季芹藻的耳垂一瞬间红得近乎要烧起来了!他咬紧下唇瓣,双目越发眨得又快又慌张,长长的睫毛仿佛蜻蜓在雨中扑闪的薄翼,带上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无力。可同时,他的理智也还在,所以他知道,现在应该顺势将手指朝里面再推一些。
可自己身t里那sh润暖软的陌生触感让他有些发懵,他的手腕抖了抖,指尖划过x儿入口内侧的一点薄膜,一阵su麻突然窜过他全身。
“唔!”他的表情越加有一丝崩裂的慌乱,目光都是闪烁不定的。
花生米的香气充斥着口腔,顾采真细嚼慢咽,心情和食yu一样变得不错起来。
果然,季芹藻没有辜负她的期待,这幅场景真是太g人了。
千里镜虽然将一切细节都呈现给她,可她还是觉得,若是此刻她就身处密室里,近在咫尺地看着季芹藻做出这样的动作,一定更有趣。
也许,以后可以想个法子,b着他试一试?
顾采真理所当然地想着未来的事情。在她看来,季芹藻已经是她的人了,不是昨晚那一次,而是以后都是。她完全没有考虑别的可能,因为除非她si,否则也不会有别的可能。
既然当初他那样对她,那就拿后半生来抵吧……或者,他能够再找到机会亲手杀了她,为止。
对季芹藻而言,这样的姿势着实羞耻,在封闭无人的密室里,他平躺在石榻上,浑身ch11u0,双腿大张,还将一根手指cha入了自己的隐秘之处——光是凭想象,他就无法接受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t里还残留着很多那个人的东西,他更加无法忍受。所以,即使呼x1急促了几分,面上难堪与纠结交相闪过,他还是努力将食指朝里推了推。
但他很快就会后悔自己贸然的举动。
季芹藻低估了自己身t的反应——准确来讲,他压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身t会有所反应——随着手指的深入,那种身t正在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指尖sh润黏滑的触感也像是唤醒了他的记忆,昨夜经历的一切被割裂成一个个纷杂烦嚣的片段,不断在他脑海中闪回,他的呼x1凌乱起来,那种好似被对方扼住咽喉的感觉又回来了!还没等他克服这奇怪又可怕的感觉,后x里的内壁忽然有了自己的意志般,从四面八方朝着他的食指挤了过来!他顿时双目睁大,面露惊慌,猛然ch0u出了手指!
“啵”的一声响,昨夜他也曾在浑浑噩噩间几次听到,ymi又短促,是因为那人想换姿势折磨他时,从他身t里退出却被他的后x含紧吮住挽留的声音。可现在,这声音却是他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
指尖带出来的丝丝白浊自空中甩过,星星点点地落在了石榻上,还有一些则溅在了他的脚背和小腿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似的,一下子坐起来蜷起小腿,甚至用手撑住身t迅速朝侧后方退了几步。他的指尖按住了一旁堆叠的白衣,g得衣服撕扯变形,在石榻上拖出一条sh润蜿蜒的痕迹,恶心得犹如蜗牛爬过留下的粘ye。直到后背顶住了冰冷的墙壁,季芹藻这才像是恢复了理智,冷静下来。但他屈腿靠着墙壁的样子,实在有些难掩的惊慌失se。
看起来,好像有些被吓到了啊……昨夜自己是做得挺狠的,毕竟季芹藻之前都没有经历过……有点吓着了也正常……多来几次就好了。
顾采真心有戚戚焉地想着,轻轻松松放下碗筷,随着旁边的nv孩子们一起朝饭堂外走。心里多少有点吃饱喝足后的慵懒——不是早膳,是昨晚。
这个样子的季芹藻简直罕见——昨晚到现在,他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点反应,对她而言都很罕见。但是,她很喜欢,还想再一次,多几次,无数次地见到这样的他。
至于他愿不愿意?重要吗?
也重要,她很中意……他的不愿意。
顾采真参习的露华峰的早课,是听郁紫兰讲解一些相生相克的基本药理,和较为简单的辨别药材之法,毕竟在座都是入门级的新弟子,深入谈不上,浅出是必须的。
顾采真正襟危坐,位置在中间偏靠后靠侧一些的地方,和她这个人平淡无奇的外表一样,丝毫不引人注意。她看似目光直视前方认真倾听讲课,实则正大光明地在走神。
密室里,石榻上,季芹藻平复了下情绪,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以坐靠墙壁的姿势,慢慢张开双腿。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朝向两边,腿心下方嫣红的nengxue终于露出它的真容。本是浅粉se的入口褶皱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然红肿不堪,似乎光是张开腿的动作就耗尽了他的羞耻心,也不知是不是他之前的尝试带来了新的刺激,x口颤颤巍巍地收缩着,犹如花蕊吐露着花蜜,丝丝n白se的jingye混合着晶莹的miye一并流出,沿着他的t缝滴淌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