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君大概不知,这个呢,就叫做yye。所谓‘燥sh互通,乃yyan之正窍’,芹藻虽无nv子的桃源之径,却也能sh得这般厉害,只怕天生y1ngdang,就适合躺在我身下被我c弄。咱们yanyan相合,倒也般配。”顾采真的话中含了几层意思,既w蔑了季芹藻yinjian,又暗讽他连nv子都不如,最后又真真假假地来了一句“yanyan相合”,显而易见是想混淆他对她x别的认知。
果然,其他话季芹藻未曾反驳,却哆哆嗦嗦问了一句:“你……嗯啊……是男子?啊啊啊啊!”他话音未落,对方缓和的攻势陡然一变,瞬间撞进他身t里的力道变得又猛又重!
“这话实在有意思。难不成,瑶光君觉得我c你的家伙不是真刀真枪?呵呵……我不是男子,难不成还能是nv子?”顾采真全程反问,她即便改变了容貌,又选择了密室,且蒙了他双眼,还故意从背后c他,并刻意没让自己的上半身碰他,如是种种,都是因为她的身子异样特征太明显,几乎能被季芹藻一眼认出来。她重回归元城的事情还没有办好,现在还并不想被对方识破她的身份。
她将季芹藻沾满了miye的手按在他自己的t上,耸胯狠顶了几次,听着他支离破碎的sheny1n,这才问:“还是,瑶光君亲眼见过,nv子也有孽根?”
季芹藻心中百般滋味无一能道,对方的手指纤细,身材也与健硕二字无关,刚刚一瞬间他竟然想岔了,还以为对方会是那孩子……脑海中闪过一张少nv沉静恭敬的面孔,他沉默了一瞬,又被凶狠粗暴的ch0uchaa撞出一丝sheny1n,“嗯啊……”后x的su麻令他两腿直抖,突然又加快的ch0uchaa撞得他摇摇yu坠,也撞碎了他脑中关于那少nv的一切记忆。
不是她就好。
不是她,就好。
可顾采真却不知为何抓住了这个话提就不想放了。她仿佛一个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一边得意于自己天衣无缝的作案手法,一边又隐隐幻想着有人知道这是她的杰作。
“嗯?说话。瑶光君是不是见过?”她低头看着那布满红指痕的白皙t尖中间,自己退出半截的粗胀深红的x器,被他的miye浸润得油光水亮,拔出时带得他后x口内侧的yan红nengr0u翻出一点,倒像一张樱桃小嘴,抿住唇瓣裹住青筋浮起的r0uj不肯松口,这ymi的一幕着实刺激到了她,尤其是想到这跪着趴着将她的yu根吞吞吐吐的人,是瑶光生藻的瑶光君,是温润如玉的季芹藻,是她曾经尊敬无b而如今仇恨至深的男人,她心中的畅快就无与lb,本就尺寸惊人的孽根顿时胀得更大。
“唔……”伴随着季芹藻似乎根本吃不消了的闷哼,她狠狠地挺腰一送到底!
“啊啊啊啊!”季芹藻原本不想回应她的任何问题,却被她的动作b得一瞬间连连摇头,昂起的脖颈犹如被俘获的天鹅绝望伸长的白颈,线条优美又脆弱。男子浑身一层薄薄肌r0u绷紧了,连脚趾都蜷缩回g,却还是无法消化那可怕的快感!对方碾在他深处那点的同时反复戳捣着,情cha0来得又猛又密,他根本应接不暇,就被巨浪卷进yu海里,又被yuwang的怪兽咬住喉咙拖进浪涛的深处!
他几乎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是无法呼x1的,快感强烈的刺激好似一张大掌捂住了他的口鼻,剥夺了他呼x1的权利!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窒息所以才觉得那快感如此漫长难熬,还是因为快感降临得如同一连数道惊雷,所以他连呼x1都难以为继。他只知道,身t里的血ye一瞬间凝固住后又疯狂地流动了起来,后x中的su麻犹如闪电一般窜过他的四肢,再汇到他的脑海中形成一抹急速下坠的流星,直到坠毁,直到炸裂,直到他眼前的白布与黑暗被刺眼的亮光替代,直到他的神识完全粉身碎骨。
那样痛苦的快乐,那样快乐的痛苦,如刀光剑影,如附骨之疽,深入身t,深入心肺,深入骨髓……他无法承受,连面对都无法面对,却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跪趴着,如同在虔诚叩拜神祗一般,亲历它的降临!
心脏在狂跳,他的心尖都在颤抖,身t似乎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了,因为他根本做不到一星半点的主;身t又好似完全归还给了他自己,因为这掺杂着诸多不愿与煎熬的极乐,他正丝毫不差地感受。
顾采真也爽到了极点,男人的后x虽然没有经过调教,但天生就是又细窄又neng滑的,经过她的粗暴ch0uchaa后,哪怕受了伤却依旧很好地含裹住了她的粗大,c得多了便自动自发地吐了不少miye,颇为知情知趣,她满意极了。而且,在cha入之初她就很怀疑他的青涩,只要有过男nv之欢的经验,就不至于如他之前那般,连反抗挣扎都到不了点子上,再看着季芹藻此刻到达前后xga0cha0时,那失了平日镇定从容,一派无助脆弱的肢t反应,顾采真更加确定了——这是他的初次。
前面也好,后面也罢,他都是头一回。
她就更加满意了。
在彻底属于她之前,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不曾属于过任何人,这一点隐隐让她觉得兴奋又得意。
没想到除了衣服是白se,连心都是黑的的季芹藻,还真有这么“g净”的一面。
这么g净——就是为了拿来“弄脏”的。
她纵腰抵在他的深处,鼓胀的guit0u立刻被甬道最里面的软滑nengr0ux1裹得紧紧的,爽得她呼x1也急促了几分,两只手狠狠掐住他的t尖,将浓稠滚烫的jingyes了进去!
那么汹涌可怕又浓厚热烫的yet,一波接着一波地喷shej1n了自己身t的深处,季芹藻自然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呃嗯……”他呜咽了一声,仿佛落入陷阱的雪狐,又被赶来的狠心猎人一箭钉在地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就被卷入更加密不透风的新一轮yucha0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