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骁浑浑噩噩地被顾采真压在池边狠狠地索求,前后都已经历经了两次ga0cha0的身t又敏感又脆弱,顾采真的丁点触碰都能让他克制不住颤抖,何况她贯入的力道那样重,重得仿佛要把他钉在这池壁上,怒张的r0uj毫不留情地狠擦他后x的每一寸柔neng内壁,一回又一回,再朝里冲击最深处,每次顶弄都引发他全身的震颤。他犹如落入蛛网的飞蛾,几番挣扎后以为能脱身而逃,却又被风吹雨打去,如今在这水中辗转求生。
他怕水,可他更怕给予了他这番疾风骤雨的人,发丝散乱垂落,一双总是骄傲坚毅的星眸浮动着层层的雾气,花正骁的身子随着顾采真的律动而被迫起伏,目光迷蒙地望着远处,可怕的yucha0在t内翻滚。也许是因为被迫地过度承欢,他的神智都有些难以分明了,视线仿佛毫无焦点,落在不远处地上凌乱而弃的衣服配饰,那些他亲手脱下的衣物,红白惹眼,层叠堆起,竟也暧昧又纠缠。
“花儿,嘶哈……”顾采真在他的身t里挺进着,血r0u铸成的凶器又y又粗长。已经被开拓cg太久的幽x张张合合,一直在可怜兮兮地瑟缩。她的x器上又烫又sh又黏,根本分不清那些sh滑腻人的yet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q1ngyu是如此丑陋又浓炙,可怕又疯狂,每当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顶得呼x1难以为继的时候,她就会啄着他的颈侧,齿尖划过动脉,放缓攻势。他的鼻翼轻轻翕动,战栗平复,得以喘息。她硕大的顶端带着黏腻抵在收缩颤抖的x口,浅浅地ch0u弄,又磨又碾,十几个来回一顿一重复地轻t0ng着,就是不深cha进去。可只要他缓过那一口气,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急促凶狠的顶撞,瞬间将他拉回yu生yusi的边缘。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像是不详的巨大y影笼罩住他的身t,他犹如被她遮住了双目,带着枷锁脚拷,赤足走在烧红的pa0烙上,前面是烈焰炎炎,后面是万丈深渊,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她b着走,可不管前进还是后退,她要带他去的地方,都不是归途,而是末路。
而他的耳边万物寂静,只有她低低的喘息,她的身t从后面覆在他的背上,明明那样纤瘦柔软,却让他完全挣脱不得,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毫不克制的兽x,粗暴却又缠绵,“花儿,叫出来,叫出声……”
不要,他摇头。可在她急促凶狠的顶撞下,他终究宿命难逃一般逸出一声sheny1n:“嗯啊!啊……啊……”
顾采真g起唇角,笑从双目生,万顷明媚归眼际,“这么乖,给你点奖励。你看——”她随意地扬了扬手,浴池旁的玉石屏风上顿现偏殿的情形。
花似锦褪去上衣,正在给自己上药,顾采真给他的药膏自然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得自己涂到伤处,所以此刻背过了上身,沾了药膏的手正在后背m0索鞭刑的伤口。
花正骁被顾采真顶弄得半阖着双眼,目中水雾缭绕,神智七分昏沉两分凌乱,可仅存的一分清醒,还是让他在这一瞬间双目迸s出凝聚的光芒,“锦儿!”
花似锦正好抹完最一个伤口上的伤药,停下手转过身来。明目朗星,面如冠玉,哪怕一身伤痕,他依旧自带少年英气,那是怀拥赤子之心才有的宸宁之貌。他自然听不到花正骁的声音,可他的容颜此刻正面浮现在屏风上,犹如直视着这个方向,让花正骁顿时生出某种荒唐又可怕的错觉——对方好似完全目睹了他和顾采真的jiaohe!羞耻感瞬间如烈火燎原席卷全身,他痛苦到无法言语,手背到身后抓住顾采真的肩膀,sisi抓住,指甲抠进她的肌肤,嘴唇张合,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要!别这样!他在心里呐喊,嘶吼,尖叫,颤抖……长睫一合,一滴泪终于顺着脸颊婆娑而落……
他虽然不出声,可那一腔悲愤苦楚却因为身t的应激反应,而丝毫不差地传递给了深埋在他t内的顾采真。花正骁的身子僵直战栗,后x绞紧痉挛,那一滴泪落在了她环抱住他的手背上,夺眶而出时也许滚烫,碎裂在她肌肤上时却已经带了温凉,还不如这一池的碧波暖洋。她笑得越发张扬,打心底觉得欢愉极了。
“怎么哭了?”她对他的痛苦佯装不知,只是抬起手t1an掉那滴咸涩的泪滴,手背沿着他脸颊的线条摩挲而下,语气简直春风化雨,胯下的冲撞却和这番刻意为之的温柔背道而驰,“花似锦平安活着,我没动他,你哭什么?”
“你看,他和以前的你多像,”她在他的身t里横冲直撞,“师兄。”
“师兄”二字入耳,花正骁抖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