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遗憾啊,她那会儿何必说什么“我要你,主动来找我。”她应该说——“我要你,主动坐在上来动。”不过,这句话怕是一句空谈吧,毕竟按照他这倔强x子,杀了他还容易些,她若一开始就b到这个地步,他肯服软才怪,大概就真要玉石俱焚了。
呵呵,不急,慢慢来。余生漫漫,魔寿悠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总有一天,他这一身傲骨,会被她熬软了,熬化了,熬得再无挣扎,熬得了无牵挂。她要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这真言g0ng的芳妃,成为她一人独占的一枝花儿,任她采撷。
“你决定好了吗?要怎么做?”顾采真言语中寸步不让。其实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却一定要紧b着他说出口,她就要是要看他难堪又耻辱的神情,这让她光是想一想那情形和那话语,就兴奋得x器都在裙摆下苏醒胀大。“我的……花儿,嗯?”
她的手轻佻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他忽然紧绷的腰肌,她顿时笑得更灿烂了,好似一个喜ai作弄人的调皮孩童——可孩童不会有她这般深沉的心机,孩童也不会有她这般扭曲的算计。孩童想要什么东西就会哭会闹,会撒着泼打着滚扯着案几上的台布朝下拽,把那够不着的心仪之物全都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一无所获,一无所有。
她不会。
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可以迂回,可以筹谋,然后才是掠夺和攻占,直到他彻彻底底成为她的掌中之物,乖乖任她把玩,亵玩,狎玩。
花正骁站立了片刻,难堪地沉默着,顾采真便面上带笑地耐心等着。终于,他呼x1艰难地颤抖着举起手,似乎是要将那珠钗簪进她的发髻里,却又被她握住了手腕,“等等。”
他看向她,目光中是克制不住的激烈情绪,却怎么也不肯吭声。他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但不管怎样,他都只能忍受罢了。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她的眼中闪着狡黠又恶劣的光芒。
花正骁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两瓣薄唇用力抿住一瞬才松开,齿尖将唇瓣刺出点点血珠,b红衣还要鲜yan,他苍白着脸,眼神定定地看着她,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我来……赴约。”
简简单单四个字,重若千钧。
顾采真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