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怎么算?现在又用辣椒整我,我的火可是难消呢!”
这样暧昧的姿势苏亦城实在是受不了,加之他方才的那句话,苏亦城脑海中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脸颊莫名地热乎了起来,正欲动怒之时余光瞥见了楼道口那抹匆匆而下的身影,再也顾不得其他,赶紧一把推开了将自己搂着的男人,而后正襟危坐地拿起筷子淡定地扒饭。
陆容泽忽然觉得,这个家伙就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心情随时随地都写在脸上,这般淡定的模样,真的与之前的那个炸毛兽联系不起来,也与以前吵着要和他断绝关系的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容泽,把这药抹一点在伤口上,在伤口痊愈之前不要再吃辛辣等刺激性的食物了。”罗金荣把手中一琥珀色的玻璃瓶儿递给了他,随即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又道:“忌虾蟹等海鲜食物,以伤口发炎,唔,你且先吃一些蔬菜吧!”桌上能算得上是蔬菜的,就只有那道西红柿鸡蛋汤了。
后来苏妈妈坚持要再炒几个青菜,陆容泽不想麻烦就止住了她的一番好意,瞧了瞧依然淡定的苏亦城,他觉得很满足。
晚饭之后罗金荣又与陆容泽聊了些油盐淡茶的事,口里心里都对这个年轻人夸赞不已,惹得一旁被冷落的某人恼火不已。最后在某人的委婉提示下,侃侃而谈的两人这才注意到天已经黑了,罗金荣又削了一个梨子递到了陆容泽的手里,笑眯眯道:“天很晚了,容泽已经很久没有到我家来过,不如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噗咳咳……”一口饮料没有咽下去,苏亦城被呛了个结实。
听到了这么个不协调的声音,陆容泽脸色显得十分为难:“谢谢阿姨的好意,留在这里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我还是回去吧!”
这句话说得真好,某人还在心里称他识时务,奈何老妈的一句话却让他感到自己被天雷击中了,而且被烧得连骨头都不剩:“这怎么行,你刚喝了酒,酒后驾驶是最不安全的!”
苏亦城赶紧搭话:“他喝的是红酒,红酒没事的,而且陆总监技术好,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不是也出过一次车祸么,现在不依然完好无损地坐在你们二位的跟前!”说完冲身边的人微微一笑。
罗金荣又拿起一个梨子慢慢地削了起来,嘴里不屑道:“你虽然身子没事,但是我总觉得你的脑子给摔坏了,这段日子怎么瞧怎么不对劲儿……”
她又怎么知道苏某人是重生的呢?苏亦城尴尬啊地摸了摸鼻头,双眼直直地盯着老妈手中的那个被削去一半皮儿的梨子,心里盼着那个家伙能够识趣地自己离开,不要他拿扫把做一些不雅的事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着急陆总监留在这里,爱跟他对着干的陆总监就越想留在这里。此刻陆容泽也不愿再假装客气了,支手揉了揉太阳穴,道:“真是打扰阿姨了,刚才头真的有点晕,看来我是不能驾车了。”
轰隆一声,苏亦城听到了天雷在躁动。
如果说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苏亦城刚才的心境,那么只有“草泥马”三个字可以承担了,如果硬要将这句话扩写一下,那就是“他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哦不,是狂奔。”
苏亦城无奈地望天,他在心里无限感慨,自己是个善良的帅哥,除了高中三年骗过五个女孩的感情、大学四年伤了六个女孩的心以外,自己从未干过缺德事,为毛老天这么残忍地让他在汶川地震中光荣死去,然后又狗血地重生到了四年后,最后悲剧地遇到了这么个难缠的家伙!!!
最不可容忍的是,居然还被他xxo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