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乖乖呀,惹错人了,这个个头跟你胳膊肘一样大的家伙怎么可能进得去啊!
然而你的蜜穴不这么认为,它不但违背了主人的心思,还贪婪地流出了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先生的讲台。
先生似笑非笑地盯着你一张一合的馋“嘴”,又抬头戏谑地看了你一眼,ròu_bàng凑上来用力地插了进去。
蜜穴里的嫩肉经他莽撞的一捣尽数被挤到一边,穴口被插得都变形了,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变得有些透明,委委屈屈地包裹住ròu_bàng根部。
你被他猛不丁插进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他却不动了。
“够了吗?嗯?”越行还是那副绅士的样子,光看他的上身,任谁也觉得先生是不得了的体面人,然而这个体面人此时正把他的凶器插在一个弱女子(划掉)的xiǎo_xué内,预谋用快感把她凌迟。
过了刚插进来的那阵胀痛后,你贪欢的xiǎo_xué竟难耐地啜吸起来,恨不得他赶紧动一动好止了这痒,你料到先生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却没料到这匹狼连羊都顾不上吃也要先吃了醋再说,一时跌了算盘,急忙凑上去献吻安抚,含住唇瓣后将舌尖探了进去,搅动着他的,他也不抗拒,只是看着你,琥珀色的双瞳里暗光闪动。
你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有些泄气地想退出来,却被他反客为主攻占了唇舌,一番激吻后,你气喘吁吁,一丝液体从嘴角流出,两颊绯红,双眸泛着水色。
“说够了就可以了。”越行鼻尖贴着你的,诱惑道。
你眼泪汪汪地从牙齿间挤出两个字:“够…了…”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捣弄起来,插得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下身交接处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yín_luàn声音,透明的yín液也被捣成了泛白的泡沫,被不停出入的ròu_bàng带出sāo_xué,沾的拍击着菊穴的肉囊一片水光。
你被的爽到不行,又有些撑得慌,花心被顶到尽头他还想再入深些,于是巨大的guī_tóu一点点顶开了zǐ_gōng口,刺激的你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了、、嗯啊啊、行!”
一番狂插猛干下,你很快就要高潮了,熟悉的快感正要攀上顶峰,先生却停下了。
“以后,这种事只找我。”越行凝视泪眼汪汪的你,表情认真“可以吗?”
你被那种要去不去的临界感逼的快要疯掉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实话这阵他不管问什么你都会答应的,就算求婚也毫不犹豫。
得到你肯定的答复,越行这才露出笑容,毫不吝啬地干的你潮喷了他一身,之后又了几百次才不紧不慢地射在了你的zǐ_gōng深处。
你脱力地被他整理好着装后抱进了就在对面的他的卧室,正当他把你放进被子里,亲了你一口说要去饭堂时,你环着他的颈把他拉了下来:“说!你到底在法国有过多少艳遇?不然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这里的坚持,除了持久度,更多的是……他竟然能耐心地等到你屈服才动,还能中途停下来,要是萧柏才熬不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