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朕插进哪里?”早已神奕奕的硕大渐渐摩擦著红肿臀瓣、潮湿的密缝,继续撩拨引逗。
“啊哈……求皇上、啊哈……插进若奴的後穴……啊──!”断断续续的恳求好容易说完,一声尖叫爆发出来,那巨大火热的阴茎,竟然直接而粗暴地插入了尚未释放、满腹液体的後穴!
“呜啊啊……!”原本就被充满的空间更为拥挤,乔云飞只觉腹内欲裂,偏偏熙帝拍打著他的後臀:“紧了!再漏出来朕就狠狠罚你!”当龙根开始肆意chōu_chā之时,乔云飞乍然噎了口气,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随著体内液体不断的激荡、内壁反复受到冲击,无法解脱的苦闷呻吟和抽泣再次响起:“呜嗯嗯……拔出来……啊!让我出来……哈啊!求皇上……不要在里面……饶了我……啊哈……”
随著chōu_chā,到底汤液不断溢出;分身被骤然捏紧、後臀遭到更加沈重的拍打:“紧!”剧痛之下,後穴穴口急剧缩,而熙帝也缩减了chōu_chā的尺度,每每不让龙根脱离後穴,以保证汁液不再漏出。
约莫抽了有数百抽,熙帝即将爆发,於是压服著那人在他耳畔轻轻命令:“慢慢尿出来……停!尿……停!”若奴立刻因难得的释放嚎啕大哭,然而又不断被命令著不得不中止而哽咽,几要喘不过气来;原本前庭得到释放的酣畅淋漓消失无踪,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漏出几滴,随即又紧缩肌肉、青筋直涨地继续隐忍,然後再次略微释放;後穴更因此激发了熙帝的高潮,大量的龙犹如喷水龙一般击打著内穴,滔滔不绝!
仿佛熬历了一世的时间,饕餮巨宴终於结束;神志迷乱、身不由己而又绝对服从的男子,错乱而失神地抽搐著四肢,後穴噗嗤一声、终於完全shī_jìn,“啊──”蔓延的汤水四处流淌,立时令床铺全然浸湿。
就这样,全然被欲望和强权奴役的男子,底线日渐退却,不知不觉间几近全然屈服。然而此刻,他的屈服已不是终点和目的地,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无法中止,日日夜夜,荒yín的游戏仍在继续。
“啊……啊……”庄严肃穆的正殿之内,正是天子的御书房。然而一把男子低沈而yín诱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著,打破了这一肃穆之象。
龙案之下,隐藏在内的男子急遽地抖动著如犬类般趴伏的四肢,只因体内满灌的汤药,早已让他犹如怀胎三月一般,再也承载不起。大大张开的臀部,正正对著龙椅上端坐的天子。若是从外堂望去,只见天子好整以暇、危襟正坐,仿佛正在仔细批阅奏章。然而一只不老实的脚正正踩踏在案下奴宠翘起的臀缝间,不时以脚趾塞入任何可以塞入的孔道中,时而戏谑地chōu_chā,时而借著滑腻的yín水上下摩挲。
即使是如此,若奴本身无法忍耐shī_jìn感的抖动,也加速了脚趾的摩擦,敏感的身体迅速升温、火热,更觉百倍煎熬:“啊哈……皇上……皇上……”
熙帝察觉他的不安和极限即至,蹲下身安抚著将人抱起,轻轻吻了吻鬓角,调笑道:“若奴刚刚喝下去的汤药,怎麽不多会儿就要泻出?”
白玉得几乎透明的修长身子在龙袍上难耐地摩擦:“涨……快涨破了……”
“除了涨之外呢?若奴可要诚实才是?”
“我……我……”柔韧的腰身不断摩擦扭动,若奴终於吐出真正所想:“受不住了……求皇上宠宠若奴……”
熙帝却继续紧逼,誓要将男人的最後底线击破为止:“昨儿不刚刚幸过你吗?若奴这身子如此yín荡,总是要不够,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