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仍是那双杏眼,她的眉压得很低,致的五官隐隐有丝扭曲,及耳短发凌乱飞扬着,牙关紧咬着似乎会随时张嘴咬上他一口。
这怎么行?
马友良旋即抽身,抓着佳僖的双腕朝墙上撞去,单手扯下裙底的内裤,用脚踩开,两条结实的腿狠厉的挤了进去,生气勃勃的ròu_bàng顶住了脆弱之处,他用ròu_bàng挑衅她:“不错,很敏感。”那里紧张的缩了好几下,他的guī_tóu插进去一下小半,插的佳僖当即踮起脚尖,胸口起伏不定的喘了两声。
马友良销魂低吟一声,正要整根插进去,余光中瞥见一抹红色,他对血很敏感,鼻尖嗅了两下转过头去,正见女人的细长的左手臂上蜿蜒着刺目的血水。
他把恋恋不舍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当做什么都么发生似的去冲凉,鸡巴翘翘的,很久才软和下来。
佳僖愣愣的靠墙站着,马友良在腰间圈了一层白浴巾,提着她的肩膀往外去,命人拿了医药箱过来,强制的抓着佳僖的手臂给她清洗,透明的液体汩汩下流,她似乎听到那处滋滋的声响,突然间,七八滴眼泪就砸了下来。
“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程老板经了多少风浪都没事,这次不比以前危险,能有什么事?”
佳僖把手抢回来,拒绝包扎:“这次不一样,我有感觉。”
“呵。”马军长抬着眼皮撩了一眼,把她抓过去抱在怀里,灼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际滑动:“你现在是感情冲昏了理智,即使我给人,金三角那么大,你去哪里找?”
“大概的方向我还是有数的。”
马友良忽而有些动情,细密的吻她的唇角,只在外侧亲没有伸出舌头,两腿中间的东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卡在佳僖的臀缝里难忍的磨蹭。
“我不答应。”
他掐起佳僖的俏丽的下巴,看她含着冰冷的热泪:“你一个女人,去了也是送死,不能去。”
“不给拉到!”
佳僖愤怒的跳下地,她用指尖指着马友良的鼻尖:“以后别想碰我!”
第二日,副官匆匆的从外进来,手上的咖啡泼了大半,马友良正在梳头发,一头浓密的黑发斜分,两侧刮成短茬,他从镜子里呵斥副官:“干什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副官低语两句:“曹小姐不知道在干嘛,一个人站在大太阳下面动都不动。”
马友良端着咖啡走到阳台边,端端正正的站好,刚要饮一口,瞅到外面的情景,差点被咖啡烫出个水泡。他气急败坏的把咖啡塞给副官,来不及换鞋子,一路啪嗒啪嗒的快步下楼,问副官:“她这样站多久了?”
副官抬手看手表:“太阳出来就在那儿了,应该有三四个小时了。”
佳僖起先还只是觉得热,普通的热,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顶头太阳离得越来越近,那种热就很可怕的,周身火辣辣的痛,皮先是干,似乎都快卷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汗水,从头到脚的跟喷泉一样流出来。她被烤的流汗流油,心率失常的狂跳,跟一只烤鸭架在几百度高温的炉子来没区别,然而两条腿钉到地上动也不动。
有人愤怒的立到身边:“这种晒,你以为晒不死人?”
脚边的泥土来倒插着一把长刀,佳僖还能控制的手臂去拔了刀,把人隔开:“你多虑了,我只是要把自己晒黑。”
湄公河里的人向来排外,单是肤色就能引起警惕和袭击。
她指了指地上超大号的水壶:“我还有水。”
她立成了一根竹竿,背脊是直的,脖颈也是直的,就连那双眼,也是一种空的直,谁也不看,谁也不听,就这么一连晒了三天,热辣的皮晒伤后开始红肿蜕皮,跟蛇一样,从头蜕到脚,就这么变成了黑鬼,完全抛去了女性的肤色美。
到了程老板离开的第七天,佳僖架起床板,把程老板藏在里面的金条拿出三分之一装进皮箱,上身一件迷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衣,下身配马裤和长靴,端坐在黑市的角落,欲要重金买八名恶徒。
她需要勇气和神,这些东西不来自于脆弱易碎的肉体,而是来强烈的信念。
佳僖不怕恶徒,因她也可以因为一个人,去做那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