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日子,然而这些臆想和冲动完全成了笑话。
孙世林不出反进,呸的一口吐掉半根烟头,迅猛至极的将人从水盆中提起来,将她用力推向半圆形的水槽,从后固住她的身子。
佳僖晃了一圈,为了稳住身形撑在水槽边沿,身后当即压上来一具灼热的身体,她慌乱的叫了两声,男人的手指已经从前捻入花心处。
"嗯!"
肉片顶端的花核遭到重重的碾压,浑身一软,差点趴入水槽。
孙世林朝前吻住她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和唇瓣同时作用,像是万分饥渴的兽类找到了令人热血的食物。
佳僖扭身挣扎,湿漉漉的臀瓣不断的摩擦着伸手的一坨硬物。
"嗯嗯...不要...世林哥,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嗯!"孙二爷的手指送入花心,在里面大肆旋转搅拌,黏腻的水声骤然释放:"听听,啧啧...大白天的洗什么,是不是刚才受不了了?骚货?"花心骚麻缩,腹部深处激荡出热流,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
孙世林朝前望向镜子,捉到佳僖的水意充盈的眸子,似隐忍似销魂,白雪似的脸晕染着一副充盈着鲜嫩汁水,秀美紧皱,俏丽的鼻头微微的煽动着,孙世林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这张潮红的脸颊,留下一行yín弥的水痕:"要不要我干死你?嗯?"佳僖拧着肩膀摇头,朝旁避开他的唇舌,孙世林一把掐住她的腰,腰身猛的往前一挺,原来刚才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裤链,长而硕大的铁柱生生的插入紧致的泥沼。
程坤解决了门口的两个手下,只余胡彪一人,他人如其名体格彪悍,没两下被痛击支气管,双膝轰隆跪倒在地。沈青递来绳子,程老板利落挥舞的把他捆着大胖麻棕,一路拖行着踹下楼梯,胡彪在木梯上滚了数圈,头破血流的昏迷过去,下面自有人接应,把人塞进后背车厢。
程老板悄声无息的入了房门,左侧方传来肉体交媾的撞击声,他的胸口猛的紧缩几秒,血腥之气附着到肌肉上,里间又是一声女人娇媚压抑的呻吟:"不、啊、不要了....。"男人腰腹下盘啪啪两种重重的撞过去,插出一大片yín水,噗嗤入进去,噗嗤抽出再灌进去:"真的不要?"孙世林用饱满的坚硬的蘑菇头顶到尽头,狠狠的磋磨着佳僖敏感的凸点:"水漫金山成这样了,你觉得你说的话可信?"程坤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从后腰处拔出折射黑光的手枪,浴室里开着一盏瓦数不甚明亮的灯泡,佳僖弯腰翘臀着撑在洗手台上,圆肩大露,黑色的胸衣半掉下胸下,大片充盈饱满的奶子晃荡出激烈的幅度,奶头发硬的凸起,孙世林猛地一把握住抓捏,软绵的乳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从程老板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浑圆白亮的翘臀中,一根yín水闪闪的ròu_bàng在小逼里进出。
这个粉嫩的肉逼,这俱散发着性欲的迷人躯体,是他的亲女儿。
有那么一刻,程坤甚至以为进去的是自己的ròu_bàng,他会用力的抓住两片翘臀,狠狠的蹂躏,撑爆她的宅缝,每一丝褶皱都撑到极限,把粉嫩的花穴的软烂,yín液yín弥磨的乳白,几丝盈亮的蜜水沿着她的大腿根处蜿蜒而下。
肉体的冲动带来的是神上的罪恶,然后罪恶过后,是狂澜海啸般的激烈。
电光火石间,他回过神来,抬手以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孙世林,扣动扳机的声音让人即刻联想到死亡,孙世林的耳朵动了一下,侧身一笑:"干爹,你也来了?"程老板笑的冷峻,晃了晃手枪:"起你的小兄弟。"孙世林松开佳僖,抬手作投降的姿势,啵的一声抽出满是粘液的肉柱,甚至在空中弹了两下,佳僖极力的撑膝盖,撞得发红的臀瓣朝中心一缩,挤出一股浓白的液,看来孙二爷之前已经射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