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薇先做的是白色的,每条披肩的花色略有不同,桃花,梅花,荷花,紫荆花花色不同,花的品种不同姿色也大不一样。
大件儿她没时间去做,像这样的小件儿不需要多少时间,挤挤还是能做出来的,只是价格就没法高了,高了在这个小镇上没法卖出去,林夏薇叹了口气,在白布上描了花引了线,专心的做了起来。
谢鸿文推开院子门就看见卧室里的灯光,耳边还有缝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他快步走进屋里,林夏薇背对着门,俯在缝纫机上,神情专注的干着手中的活,旁边平时拿来吃饭的圆桌上面全是布料与各色绣线,她的影子就那么投在了地上,勾勒出一个清晰又模糊的模样。
谢鸿文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拳头松松紧紧,紧紧松松。
林夏薇绣了一半,抬头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眼睛酸涩得像是被辣椒水撒中一样,疼得厉害,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起身把桌子上的布料归拢归拢,往炕上走去,一回头,看见谢鸿文站在门口,吓了她一跳。
回过神,她怒斥谢鸿文,“到家了你怎么不进门。”
谢鸿文用手捏捏眉心,乘机把眼角的湿润抹去,“累了,搁这儿靠一下。”
林夏薇过去扶他,“腿还疼呢?昨晚那么敷着没管用啊?”
谢鸿文半倚靠在林夏薇的身上,顺着林夏薇的步伐走到抗边,林夏薇倒了水洗脚,洗了脚便双双上床睡了一觉。
这一夜,谢鸿文睁着眼,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谢鸿文起得比谁都早,起来抓了把米加了半锅水生了一炉子火任由它在上面慢慢熬着,然后他走出家门,披着星月往机关楼走去。
在门口与站岗的士兵对了暗号,谢鸿文到他的办公室,打开书本,用心的学了起来。
他发誓,他一定要混出一个人样来。
入秋后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天凉了以后林夏薇减少了带孩子出门遛弯儿的时间,每日将两个孩子关在家里玩耍,周六周日放假,李郎朗会来着找大宝二宝玩儿,大宝二宝在李郎朗来时总是特别的听话,林夏薇也终于有时间来干自己的事儿了。
钟艳玲到底没有再提出去租房子住不再回家属院的事儿,每天和李郎朗一起早出晚归,过得忙碌又辛苦。
中秋节,周彤彤回家陪团长夫人过中秋,来林夏薇家玩耍时看到林夏薇挂在屋里的披肩,欣喜若狂,“去年我就想要一条这样的披肩了,只是当时没好意思要。”周彤彤日子过得好,面色红润,小腹微微隆起,与她同来的周橙橙也将目光放在一条红色绣着红梅的披肩上。
林夏薇抱着二宝,闻言看过去,“那你就拿一条走吧,我今年做的披肩做的多,准备过几天拿到镇上去卖的。”
林夏薇原本想做的高定事业在聂双双那单生意过后就没有信儿了,林夏薇原本还满心期待,后来直接就绝望了,绝望之余她又觉得自己又些可笑。
多活一世的她比别人多的只不过是一些经验罢了,比她厉害的人物多了去了,她算是哪根葱啊?她的款式或许很新颖,与时下的很不同,可大家都追求那些大牌子去了,像她这样的野路子,谁会信任呢?
林夏薇想通以后,也不好高骛远了。
她都想好了,等她的披肩做好了,她就请隔壁的毛金兰帮她看一天的孩子,她拿到镇上去卖,一天卖不出去,她就多去几天。
周橙橙听这话不赞同了,她以前在部队的时候还知道敛自己的脾气,后来退伍嫁人了那脾气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