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城不停的解释。
到了郑月家,郑月从厨房出来倒水,见到他们来,觉得脸上挂不住,虎着脸进了屋。
林景城和夏翠华也没像以前一样对她摆出笑脸,就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郑家宝从正房出来了,踢踢踏踏的来开院子门,路过还在汪汪叫的大土狗时还踢了狗一脚,狗翻了个身滚到了一边。
“大外甥可来了,我等了你半天了,寻思着早该到了,结果左等又等不见来。”说完朝家里吼道:“她娘,好好炒几个菜,我要和大外甥喝酒。”
夏翠华和林夏薇两个人被郑家保华华丽丽的无视了,眼里就当是没她们这个人似的,把北方大男子主义发挥到了极致。
林夏薇小的时候和她奶奶到郑家,都没被允许上桌吃饭!
进了郑家的屋子,和林家的明亮不同,郑家的屋子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黑暗,墙上的大白也不知道几年没刮了,有些黄。地板也不是水泥地,而是夯得结结实实得黄土。
郑家的房子分为前屋后屋,前屋东边是郑家保的的房间,炕是靠着窗台的前炕,郑家的老大郑刚结婚十多年了,现在在他家的老大都读初一了,老二才上三年级。
二儿子郑铁要养老,因此这间屋子就给了郑铁,郑铁的儿子上三年级,叫郑星星,是个熊得连熊都怕的熊孩子。
郑月没少抱怨她被整的事儿,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是老来女,谁让她是没结婚的小姑娘呢,谁让她不受宠呢?
林夏薇他们这次来,给郑家保夫妻带了两箱豆奶,这年头的豆奶和后世勾兑过的不一样,味道十分香醇。
林景城被郑家保拉上了炕喝起了白酒,夏翠华把带来的红包分给两人的小孩子。
红包给完了,夏翠华带林夏薇去厨房帮忙,她舅姥是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却和丈夫一样,把女人看低在尘埃里。
郑月是他家唯一没出嫁的姑娘,每天早上三四点就起来干活,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包,空闲了还得帮着哥嫂看孩子。
郑月没少和她娘诉过委屈,她娘反倒过来劝她认命。如果郑月和林家没闹掰,她到是可以去林家躲躲,可现在,没有哪个林家人欢迎她,包括林永翔。
此时的郑月在厨房烧火煮土豆,土豆是挖坏的那种,买不出去人又吃不了,就煮了碾成土豆泥给猪吃。
林夏薇她舅奶在做饭,馒头是蒸好的玉米白面两掺馒头,菜是自家杀了腌成咸肉的肉,林夏薇她舅姥和大多数人一样,是不愿意在吃食上面下太大功夫的人,做的菜不是炒就是炖,味道好不好不在意,熟了就行。
郑月虎着脸,跟谁欠她八百万似的,林夏薇看得手痒,寻思着那天还是打轻了。
就这么大会儿的功夫,林夏薇她娘和郑月她娘已经聊的热火朝天了。
“听四丫说,薇薇处对象了?”四丫是郑月的小名,在村里就没谁叫她的大名的,从小到大都是四丫四丫的叫。
“处了,谢家村的。”
郑小舅奶来兴趣了,她娘家和谢家村就挨着,走几步就到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