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嘴上不饶人,陈默坐在我旁边,故意凑过来亲吻我的耳垂,挑逗似的从那处往脖颈上舔,轻声喊着:“哥……”
我被他勾得手一抖,按键晚了两秒钟,塔就被对方推了,耳机那头传来队友的谩骂声。
见我输了,陈默立马紧张起来,以为我要揍他,扭头就准备跑,谁知我一把抓住他抱紧,说:“跑什么跑,凑过来点,刚刚没亲到……”
陈默便笑着凑到我嘴边,乖乖伸出舌头任我舔舐。
杜临这人是我刚来这边认识的,是个少爷,不是那种少爷,是正正经经的少爷。
我曾经去他家找他的时候,门口警卫兵检查,钥匙扣上的指甲刀都被卸下来过。
不过那人花,花得我都咋舌。
就没见过他身边带着过同样的人。
“诶弓长张,我那酒吧这周开张,去玩玩呗?”杜临问。
我舀了勺红烧肥肠盖在面上,撒点葱末递给了他,说:“玩什么啊?吵的要死。”
杜临看着面上铺满了的红烧肥肠满意的笑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加量版的面,说:“你岁数不是二十五,是他妈五十二吧,成天五点起床打太极,晚上九点抱着媳妇儿睡觉,你丢不丢我们八零后的脸。”
“再说吧,还有几天呢么不是。”我切了叠酸姜,就着啤酒一点点吃,说,“你今天怎么闲下过来的?”
“老爷子又想着赶我进部队,我躲不过就来你这儿呗,诶,今晚能不能睡你这儿啊?”
“你他妈杜少爷还能缺地儿睡?”
杜临啧了一声,把汤喝了个干净还打了饱嗝儿,说:“今天没兴致,不想干那事儿,而且我怕一出这门老爷子就逮着我了。”
我想了想,说:“沙发睡吗?”
“那必须啊。”
临近八九点,陈默才回来,进门脱了鞋看到霸占着沙发的男人说:“你谁啊?”
杜临翻了个白眼,对我说:“他不记得我了,我怎么一点不惊讶呢。”
陈默意识到有些不礼貌,虽然成长期间就养成了不爱跟别人打交道的习惯,不过已经开始工作,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是懂的,见我没赶人出去,多半是认识。于是歪着头说:“不好意思,我记不太住事儿,昨晚上吃了什么我都忘了。”
“差不多得了,别欺负他。”
我踹了杜临一脚,那人龇牙咧嘴的坐正,说:“我哪儿欺负了我!”
不理会跟个炸毛孔雀似的杜临,我起身接过陈默的包,说:“去洗个澡吧。”
陈默乖乖点头,没走几步就被我扣住腰。他往杜临那头看了一眼,见他没往这边瞅,才快速的在我嘴上嘬了一口。
“乖,对了,昨天胃口不好你晚上没吃,凌晨吃了我煮的夜宵,酒酿圆子。”
陈默失笑,摇摇头回房间。
杜临看着我俩的互动呸了一声,说:“不成,我得走。光这会儿我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不止一次了,要是晚上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还得了。”
边说边往自己身上套毛衣。
“真走啊?”我挑眉望向他。
杜临点头,围巾围好,不露一点风说:“我今儿还是去找个相好的交公粮。对了,周末可别忘了我酒吧开张过来捧场,我提前给你留座啊。”
说完穿上鞋风风火火的就走了,楼底下车灯一晃就没了踪影。
快到周末,杜临果然给我发了地址。我想着来这儿也就这么一个朋友处得来的,老吊着人家胃口不合适,干脆也就应了下来,到晚上随便穿了件皮夹克去他店里头。
还以为他说留座只是开玩笑,结果还真得留座。店里头生意火爆,不得不说杜临这人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店里头也没我想得那么乌烟瘴气,只不过各自在自己卡座上玩骰子划拳而已。
杜临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