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嗓门在楼下叫喊着。
我看着手里的湿滑,另一只手探进了自己裤子里,安抚着早已经硬到不行的下体。
“喂,躲着我干嘛?”
陈默比我高半个头,却依然没长什么肉,被我强硬的按在他们班门口,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我是个“黑社会”。
“……没躲着你。”
“没躲着我能这两周都见不到你人?”
见围起来的人越来越多,陈默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拉着我的衣角,说:“我们、我们去天台……”
我皱着眉,往旁边吼了一声:“看什么看?闲得吧?”
人群作鸟兽散,我拉着陈默往天台走。
☆、3
“说话啊?哑了啊?”
“人如其名是吧?”
陈默还是不说话,靠着墙,下唇快被咬出血了。
看他那副样子我又是一肚子气,这会儿懒得跟他计较,蹲在旁边看别人社团活动。
跟陈默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要是当时我没有出声,他说不定就从这儿跳下去了。
当时为什么要开那个嘴呢。
可能是因为那哭得眼泪花花的样子,让自己想要护在手心里吧。
“我们这样不对。”
这会儿开始下雨了,淅沥沥的,刚刚还大亮的天色变得昏沉起来。我别过头看他,问到:“什么是对的?”
他又沉默起来了,看他那副样子我就没来由的气,手撑在他脸旁边追问到:“你说啊,什么是对的?”
压力太大了。
陈默心里想着。
长弓家庭和睦,不像自己家里那般。明明已经跟他关系那么亲近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奢望别的。
如果这种事情被他爸妈知道了。
他会被抛弃的。
就像自己小时候一样。
被所有人抛弃。
估计是刚刚咬得狠了,这会儿嘴唇血迹斑斑的,我强硬的扣住他的下巴吻上去,肆意的掠夺他嘴里的津液。
陈默挣扎了下,虽然比我高不过力气却小了一大半,手腕被我控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嘴里血液的味道慢慢蔓延开来,他这才停了动作,张着嘴任由我索取。
“唔……呼……”
好不容易才讨好了我,陈默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我的胸前,别过头急促的呼吸着,平静过来却不敢看我。
“你的命不是在我这儿吗?难道对错还由你来定?”我挑眉看着他,“你要做的就是讨好我,别的事情由我来担。明白吗?”
陈默抬头望着我,泪水一下子就滴了下来,扑到我怀里,哽咽了好几声。
后来我跟陈默之间好像变了。
我会默许他粘着我,他的很多小动作,甚至看到他小心翼翼像只小兽一样的表情,我心里头就会柔软得不行。
除了我以外试着也跟别人交流着,虽然脸色依旧是病态的发白,清瘦的身子倒是挺像古时候文人一样,不知道穿着长袍有没有那风度。
应该是有的吧。
陈默长得很好看。
不同于一般男生的阳刚,虽然身高上去了,不过那脸依然是阴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