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屹山憋了火气,带茧的大手将亦棉的臀儿托起,隔着亵裤在翘挺两股间的穴缝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
“小骚货,瞧瞧,裙子都湿了……”
亦棉听了这话自是又羞又恼,美眸湿漉漉地泛着秋波,转头望向男人:“爹,我们在此不能久留,他们会察觉的呀……”
萧屹山看着那亵裤上渗出的湿印子,一把撕开那点布料,粉嫩的sāo_xué已是yín水汩汩,粘稠地黏着布料拖出了几条银丝。
“那我便快一些!”男人一只大手握住美人儿细软的腰肢,硕大的ròu_bàng早已高高立起,guī_tóu正对着微微蠕动的穴口,粉色的媚肉一张一合。
紧接着,猩红的龟首嵌入穴嘴儿,猛的一插,便直捣花心。
“啊”亦棉长吟一声,立马捂住嘴。凶猛开拓的瞬间让她有一丝疼痛,随后就是难以言表的充实。
萧屹山躬着高大壮的身躯,宛如一头勤恳的老牛,喘着粗气将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连连往女儿那娇嫩的穴口里捣:“棉儿方才哭什么?莫非你心疼他了,嗯?”
“啊……爹爹,傅,傅大人也是可怜人……我……”
萧屹山闻言心中一紧,卯足了劲扶着棉儿的细腰蓄势待发,低吼道:“他可怜?萧亦棉,爹爹不准你心疼,不准!难道你忘了是何人干得你花汁乱颤,何人用液把你那sāo_xué灌得满满当当?现在倒念起她可怜了?”
从前不见亦棉与傅守政独处倒还好,如今亲眼见了,萧屹山亦未能俗地吃味儿。
说着,男人猛的一捣,深深开了小zǐ_gōng。
小女人哀鸣一声,娇娇哭出声来:“爹爹坏……你既不准棉儿心疼他,为何当初让我嫁到傅家来,为何?”
一句气话却是让萧屹山如遭雷击,半晌才哑声开口:“棉儿,抓稳!”
然后,他握住亦棉细软白嫩的腰肢,抿着唇猛烈chōu_chā起来。大ròu_bàng在销魂的嫩穴中大刀阔斧地驰骋,又被紧致的穴壁紧紧绞弄,花心上的小嘴儿又吸又舔。
“啊……太粗了,好深……嗯啊……”亦棉趴在床榻上抑制不住地媚声yín叫,身子软得跟滩春水似的。
萧屹山贴下身去,用舌头舔舐着女儿光洁的背脊,沉声开口:“棉儿,不如,我们也走吧……天涯海角,总有我们fù_nǚ俩的安身之处。”
“不……”几乎没什么犹豫的,亦棉声音带着哭腔,“我还有臻儿,老爷他……父亲,我们不能这么残忍。”
萧屹山也不答话,两只大手将那细嫩的腰肢往腰际一带,而后快速挺送起来。
如此插了百来下,男人终于将大股的液射进了亦棉的肚子里,灼热的浓有力地拍打着sāo_xué内壁。
灭顶的快感让亦棉失神地瘫软在床榻上喘息不止,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目朦朦胧胧。
萧屹山的ròu_bàng还没有拔出,就这么对着女儿红润的脸蛋看好一会儿,而后替她理好衣裳。
“爹……”
男人的大手忽而被女人握住,萧屹山抬头看去,只见亦棉眉眼间带着一丝挣扎:“棉儿不能走的……”
“我知道。”萧屹山抽身而起,低头在女儿额上印下一吻,“棉儿,只要你还愿意陪着爹爹,在哪里都好……”
与女儿每一晌的欢好都是他从傅守政手里偷来的,当初亲手将棉儿交于傅守政,其间恶果他不吃又该谁来担?只是……委屈了亦棉。
“爹……”亦棉支起身,刚欲说话,外头却传来了傅守政的声音
“棉儿,你可在里面?”
开放式结局,留与你们自己想象吧。
番外池中鲤(萧穆&晓月)
十月廿八,恰逢小雪,燕京城已是肃杀之气浓重。将军府虽不至各处披红挂,但整个东苑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
迎娶的吉时定在酉时初刻,可一大早晓月就被王嬷嬷给唤醒了,用了早饭,受宠若惊地泡在个洒满花瓣的木桶里沐浴,看着那袅袅升起的热气,晓月真有几分难辨现实与梦境。
王嬷嬷只笑道这是姑娘亲口吩咐的,她只管安心受着就是了。
沐浴完毕,换上崭新的大红并蒂莲花肚兜和红色中衣,脸儿微红地听着王嬷嬷说着嫁为人妇的种种礼节。
转眼天便暗了下来,王嬷嬷人老手却巧,一番功夫后替晓月挽了个龙凤同心髻。
正在这空档,柔依一身水粉纱裙进来了,晓月忙起身欲迎,却被柔依按住了肩,接过嬷嬷手中一根簪子,替她缓缓插上,望着镜中妆容致的女子笑道:“恩爱夫妻,结发同心。”
“姑娘……”晓月眼眶一热,轻喃着。
“傻丫头,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哭花了妆可不好。”柔依浅浅一笑,心下竟莫名有了点了解当初母亲看着自己出嫁时的体会,“你我一同长大,今日竟就要嫁人了……不过也幸而看上的是萧穆,总还是能天天见的,否则真还有些舍不得呢。”
听柔依口中提起萧穆,晓月不由心中一紧,垂下眼眸道:“是啊,总是每日都能见的……”
见她有些低落,柔依只当自己提了不该说的话,打趣道:“当初可是你自己说要嫁给萧穆的,莫非后悔了不成?”
“没,没有。”晓月接的有些急切,说完便红了脸。
“那便好……成婚后你只管一心待他,他若是对你不好,或是受了旁的什么委屈,我和将军自会为你做主。”
“嗯……”镜中粉腮红唇的小女人微微颔首,冲她家姑娘笑了笑。
……
红幔高悬,红烛点点,一班子丝竹管弦算是在一群军营将士的慷慨豪迈间奏成了春宵夜暖。
晓月一身流云红裙,头顶红盖,晕红的脸好似窗外飘摇的花色。无论如何,她总算是与心上人结为了夫妻。
眼前骤然一片光亮,晓月有几分茫然地抬首,微眯了一下,再睁开,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一身吉服,衬得他越发清逸风姿,手里握着红盖头,双眸色泽如墨般的深黑,就这么望着自己。
“夫君……”
萧穆听到这称呼攥紧了手里的红绸,抿着唇,半晌才道:“还是唤我的名字吧。”
“好。”晓月心中一沉,面上却笑意不减,“萧穆……”
男人失神地看着桌上烧得正旺的红烛,火苗儿舔舐着镌刻的龙凤。他不想的,不想娶晓月,也不想让旁人唤他夫君。
忽而,一阵柔软覆上他厚实粗糙的大掌,紧接着,萧穆皱眉低下头,却恰好贴住迎上来的嫩唇,女子轻轻嘤咛,探出小舌大着胆子在他的薄唇上舔弄起来。
萧穆猛地推开她,黑眸间隐隐有了愠怒:“你做什么!”
行伍出身的男人力道本就大,这一推搡,晓月不由跌坐在床榻上。她盯着那大红锦被,而后看向那个才娶自己过门的男人:“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萧穆,这话不该是我一个女子该说出口的吧?”
男人紧抿着唇侧过身,他俩虽有过一次意外的鱼水之欢,但此刻,他再清醒不过,自然不会碰她。
晓月冷眼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低嗤一声:“还是说,你心里依旧念着姑娘?萧穆,你未太瞧得起自己!”
“我念着何人与你何干?”男人非但不恼,反而一步步走近她,“晓月,我已经娶了你,当日之事我便是有错,也算是还清了。可你呢,既然明知我心中有她,为何还要与我成婚?”
“萧穆!”女人怆然凄呼一声,撑起身抱紧了他,“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姑娘……姑娘她是将军的人了,你心里藏着她迟早只会招来祸患,萧穆,求你看看我,我们做一对寻常夫妻好不好……”
说着,晓月拉扯开男人身上的衣带,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萧穆却轻轻挣开她,脚步零乱地出了门。他靠在门廊的柱子上,耳边响起屋中女子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
翌日一早,柔依正要起身,便见晓月和晓雯一同进来伺候了。
“怎么来得这样早?”柔依稀奇地拉过晓月的手,忍不住关心道,“你俩新婚燕尔的,不必急着过来伺候我,房里又不是没人,怎么不多睡会儿?”
柔依忍不住想起自己与萧廷岳的洞房花烛,男人龙虎猛的折腾了大半夜,第二日险些没能下地。
晓月垂着眸子一笑:“无妨,平日里都起得早,若让我晚些起来倒不习惯了。”
“是吗?”柔依狐疑地看着她眼底遮掩不住的青黛色,随手支开晓雯,低声问她,“如何,萧穆待你可好的?”
“嗯……好的。”
“那便好。”
虽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丫鬟,有些事她还是不好多问的,只叮嘱着晓月多歇几日,不必为琐碎的事操心。
晓月一一应下,出门时却忍不住红了眼。还来不及遮掩,迎面而来的晓雯便低呼一声:“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别声张。”晓月拉过这个傻丫头,走到一旁,“只是姑娘与我说了些体己话儿,别再告诉姑娘让她担心了。”
“哦,好。”晓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道,“我方才看见萧穆和将军从外头回来,说不准他正在寻你呢,还不快去。”
说完,这丫头还暧昧地捂住嘴儿笑。
晓月嗔了她一眼:“真该让姑娘赶紧给你也许个人家!”
一番玩笑,她慢慢也没了存蓄一夜的低落。回到萧穆那进小院时,果真见他一身劲装在院中舞剑。
萧穆一式作罢,擦拭着额角的汗水,余光中瞥见那默默看着他的女子,那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依恋与爱慕……
完结啦!接下来开始继续连载隔壁寻妻,寻妻结束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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