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如此一番变故,二人万万没想到萧廷岳一开口就是家中的琐事。
纵是如此,萧屹山也尚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虽欲开口,却发觉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妥当,只随意点了点头,低低“嗯”了声。
傅守政倒是笑了:“你们有所不知,臻儿那孩子在家中哪里闲得住的,恨不得每日里去与他那对甥儿顽。况且外头来的奶娘,到底不如自己人细心,亦棉常去走动也多个照应。”
听完这话,萧廷岳真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他这个傻岳父了,只好胡乱应声:“岳父大人说得是。”
萧屹山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数落道:“多大的人了,这般小事还值得你想得这样出神?”
“父亲教诲得是。”男人咬咬牙,心中却是暗暗下了决心,再不管这桩风流丑事了。
……
与此同时,相府后院中,徐荆正俯身轻轻将王兰英放到软榻上,看着那张满脸泪痕的脸颊,眸间带满是怜惜:“兰英,莫要哭……”
男人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揩去她的眼泪,一手解开了腰带,扶着青筋环绕的阳具就着女人ròu_xué间的yín液缓缓插了进去。
王兰英轻吟一声,指甲陷入他坚硬的肩膀,挣扎道:“再给我两年,待……待依儿的孩子再大些……”
“兰英!”徐荆一个深捣,硕大的龟首紧紧叩进深宫,幽深的黑眸紧盯着身下的美妇人,微咬牙关低吼出声:“当初是你说的,待依儿生了孩儿便跟我走,如今孩子有了,你又要等两年,你我还有多少个两年可以等?”
王氏咬唇摇着头,晶莹的泪珠扑棱棱地掉下来,她自然知晓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真心待自己的。而只要她一点头,怕是日后不仅是傅守政,就连自己的女儿都难得一见了。
她闭上眼,心下凄凉,却主动抬起了长腿盘在了徐荆腰上,让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深深填满了她的身子,熟悉又舒服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全身。或许,这的确该是自己托付后半生的人……
徐荆哪里看不出王氏眼中的犹豫与挣扎,还有深处的爱慕。
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意已然无可割舍,她的苦楚他也尽然明白,可是现下他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也不能再松口。他徐荆,再也等不得了。
当下只能一瞬不瞬地看着美人儿的神情,更为温柔地进出着,若是见她皱一皱眉,便更加轻柔一些。
晨间的小风吹拂着窗棂,不透一丝光亮。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衣裳半解的女人罩在身下,一下一下重重挺耸着腰腹,屋里满是yín糜泥泞的破水声。
王氏已经算不清这是她第几回与徐荆在傅守政上早朝时暗度陈仓了,即便偶然被下人在院里撞见徐荆,也颇为不惹眼。到底是朝廷配与他们傅家的太医,哪里会有人怀疑他与夫人有染呢?
至于王氏身边的人,都是她再信任不过的心腹,更是不必忧心了。慢慢的,两人的胆子竟是越发大了。
此刻雪白修长的腿儿夹着男人的腰,细碎而销魂的呻吟一点点从嘴中溢出来,徐荆情动俯身下去,寻到那张渴望的小嘴儿,两个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缠吻起来,一面尽情挺动身子,大力干着那依旧紧致多水的嫩穴。
很快,男人闷哼一声,把满腔腥浓滚烫的液尽数灌了进去。
两人紧搂着颤抖片刻后,徐荆才拔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也不急着放回去的,而是将那模样依旧客观赤黑硕物支棱在王氏面前。
好似做惯了这般事一般,油汪汪的柱身被一只白盈盈的手手握住了, 王氏撑起疲软的身子,张嘴含住了徐荆ròu_bàng的前端,先将马眼处残留的浓舔舐干净,而后又顺着黝黑的棒身一点点帮他细细清洗起来,宛如一对再亲密不过的夫妻。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怜惜地摸着女人汗涔涔的小脸,嗓音低而哑:“兰英,最多再过两月,我们便离开这儿,往江南去。”
王氏嘴上的动作一顿,红唇离开ròu_bàng时牵出一道银丝。她神色哀婉地抬眸看他,轻声道:“荆哥哥,你再等我一等,来年开春,来年开春,我定跟你走……”
男人默了片刻,良久才抿唇道:“好,来年开春。兰英,无论如何,来年开春我定会带你走,哪怕从傅守政手中硬抢。”
说完,他握着自己那根大ròu_bàng,重新喂进王氏嘴里。
来年,这便是独属于他的女人了,他要她深深记住这根给予她快慰的东西是何味道,他要她将自己的粗硬热烫烙印在心里。
也唯有王氏自己知道,她这辈子恐怕都是要离不开这根坏东西了。
眼下趴到了徐荆的双腿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那根满是液和yín水的大ròu_bàng带着男人浓浓的体味,盈在鼻尖。两人愈是荒唐,她愈是忘不了徐荆,忘不了他阳刚的气味。
她阖上眼,伸着舌儿细细给他清理着男根,一小口一小口吮尝着。
原本只是舔舐残,慢慢就变了味道,嘴里的硕物越来越硬,男人缓慢的挺动进出也取代了女人温柔的舔吮。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略显焦急的低唤:“夫人,夫人!老爷回府了!”
屋里那对野鸳鸯立马如梦初醒,王氏眸间朦胧的水汽骤然散去,松开了嘴里猩红的巨龟。徐荆也管不了ròu_bàng上晶莹的津液,狼狈地开始提起亵裤,手忙脚乱地系着裤绳。
两人很快整理好,推开门窗,一本正经地坐在桌前,徐荆的手隔着一层软布搭在王氏腕间。
傅守政进门时,见到的正是这番场景,自是与徐荆一番客套。
徐荆心中有鬼,磕磕绊绊的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王氏则是腿间还含着男人的热,面上驼红地垂着臻首,低眉顺眼地坐在一侧不吭声。
随后,傅守政也跟着请了一脉,徐荆也平静下心神,笑道:“大人近来身子倒是比往日好了不少,可是朝堂有什么好消息?”
两人来往得多了,傅守政也不瞒他,索性将今日早朝的事说与他听。
“竟还有这等事?”徐荆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如今圣上龙体确实有恙,恐怕是为防不测,提前动了手。”
“圣上龙体有恙?”
“正是,下官也是听院判大人提了那么一嘴,原本也未曾在意,如今看来,恐怕是桩大事。”
徐荆看了眼一旁的王氏,只盼着此次燕京变天,不要是阻碍二人的劫难,而是一次良机。
心疼傅大人_(:3)∠)_绿帽一顶接一顶,我承认,这真的是本文最可怜的人物了……
第七十九章易储【h】
当日,萧廷岳先后碰了两枚软钉子,憋闷着去狠狠操练了一番军营里那些将士,直到晚膳前才回府。
天气尚热,一对奶娃娃穿得也不多,正嫩生生地扬着肉胳膊,咿咿呀呀地张着没牙的小嘴儿跟他们娘亲玩得正欢呢,就连自家爹爹进屋了都没察觉。
晓月、晓雯知道将军的性子,最是不喜与姑娘独处时屋里还有旁人,便都静悄悄地退下了,自去准备晚膳。
“怎么了?”柔依得空抬眸瞧了男人一眼,见他面上似乎不太高兴。
萧廷岳径自换了外袍,也跟着脱鞋上榻,粗指戳了戳俩孩子凝脂似的嫩滑脸蛋,终于换来了小家伙们的注视,不由缓和了眉眼:“也没什么,今日圣上圈禁了太子,怕是要改立四皇子为储君。”
“什么?”柔依的注意力算是彻底从孩子身上移了过来,有些转不过弯儿地看向萧廷岳,四皇子?那个带着几分纨绔轻浮样的四皇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也没听说太子殿下犯下什么事啊?”
萧廷岳闻言倒有心里不怎么舒服了,毕竟两人成婚前,这丫头可是皇后亲眼相中的太子妃人选呢:“太子废了便废了,你紧张什么?”
话一出口,萧廷岳自己都能闻到一股子醋味儿,见柔依果真皱起了眉头:“我哪里紧张了?若是你不愿意说,不告诉我便是了。”
“好娘子……”男人无奈地笑着抱住柔依,心中轻叹,这真是自搬石块压了脚背,“太子在朝中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圣上一直忍而不发,不过是忌惮皇后母家势力罢了,如今看来,是要连根拔起。”
柔依靠在他宽阔的怀中,恍然大悟道:“太子大势已去,四皇子却有你这么一个死党,又因我与棉姨的关系,连同爹爹也跟着要拥护四皇子为储了?”
“依依果然聪明。”
“照这么说,往后萧傅两家还有何后顾之忧,可你进屋时脸上可没什么喜色。”
萧廷岳不得不佩服小妻子的洞察力,不让她入朝做个女官儿当真是可惜了!
眼见要穿帮,男人就开始手上不安分了,三两下扯开两人的裤腰带,挺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ròu_bàng就顶上了柔依的小花穴。
“呀,你做什么!孩子在呢……”柔依惊呼一声,拉扯着亵裤看向床头一对仙童似的奶娃娃。
“他们才多大,怕什么……”萧廷岳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拳头大赤黑龟首就这么贴在小小的肉缝上,烫得怀里的小美人抓着被单直哼哼。
“要不要,嗯?”男人将她压倒在身下,握着阳具就这么研磨了几下,小依儿的媚穴就不住缩,吐出黏腻的yín水来。
“啊……好烫……廷岳哥哥,你……你进来啊……”柔依想想也有道理,便咬着唇勾过锦被罩在两人身上,低声娇吟起来。
萧廷岳一抬身,被子便滑了下去,他自上而下看着小人儿仰面躺着,两只鼓鼓的奶儿点缀着嫣红,俏生生地勾引着他。
一低头,男人的嘴就叼住了一团软香,轻轻吸了口,甘甜乳香的奶汁就盈满了嘴。
“唔……”柔依呜咽一声僵住了身子,白腿儿紧紧夹着萧廷岳的虎腰,泥泞不堪的穴缝蹭着那根叫她又爱又怕的大ròu_gùn,美眸泪盈盈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赶紧疼一疼自己的xiǎo_xué儿,“夫君……”
萧廷岳又吸了一大口奶水,才捧住了柔依的小屁股,一个挺腰就直捅到底,狠狠操起柔依来。
两年多来的水乳交融,柔依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嫩穴的软肉很快蠕动着吸吮起柱身,宫口也开出一道缝儿来迎接男人棱角分明的龟首。
“依儿,亦棉和言臻走了吗?”占领了那块沃土后,男人才慢条斯理地问起自己心里头藏着的话。
柔依被他的大力顶撞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小嘴娇哼不已:“嗯啊……没,没呢……说是再留一日……”
小人儿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萧廷岳是血脉喷张,可又忍不住咬牙问道:“晨起我与你说的话,依儿是如何做的?”
“啊……夫君啊, 太深了……”小女人被弄得魂都丢了几分,还要神回答他的问题,“我一个做晚辈的,可开不了这个口下……下逐客令……呀,廷岳哥哥,依儿的肚子都要被你坏了……”
萧廷岳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分心,大力chōu_chā疼爱着水汪汪的嫩穴:“哪里能把你的肚子坏,顶多不过是把依儿怀孕了,再给为夫生两个孩子罢了……对不对啊,嗯?还要不要给为夫生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