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荆一进入这紧小的蜜穴,就舒服得快缴械了。他俩的欢好都是偷来的,一晃阔别月余,再次重新占有这片肥沃之处,滋味更是美妙。
男人激动得不敢妄动,马车的颠簸就已让阳具在里头轻微挑动,他现下需要多感受一会儿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快。
只是那馋嘴的媚肉像是不依了,争先恐后地去shǔn xī着他的ròu_bàng,徐荆亢奋地低吼道:“兰英,你含得真紧,太舒服了……”
“别,别出声……”王氏紧张地抱着他的肩,颤声央求男人。
他虽不懂如何怜香惜玉,可事情轻重还是晓得的,当下也不说话了,只像头野牛似的,在暖融融的ròu_xué里乱冲乱撞,将那穴里的yín水越搅越多。
不知为何,一与徐荆欢好,春液就满满当当的泛滥而出,几次深捣就铺漫着在两人胯间流淌,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股间嫩肉的拍打声闷沉沉的,王兰英含着泪水,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也止不住嘤咛,两条腿儿被男人高高地抬起来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就像往日他擀药的石杵般,一下下沉沉地打在ròu_xué里。
男人上衣完好,只露出两截结实的大腿,有力的臂膀撑在美妇人身体的两侧,黝黑巨大的ròu_bàng在紧密的xiǎo_xué里肆意地进出,居高临下看着那端庄秀美的美人儿被顶得前后晃动,发髻零乱。
“喜不喜欢我这么你?”
他的声音像是天边的闷雷,直直撞入王兰英心中,她抬首看着满脸汗涔涔的男人,他不似傅守政温润俊雅,又不似上阵杀敌的武将魁梧俊毅,可就是这么个周正的男人,不知何时就藏进了最柔软那处。
ròu_xué里又麻又痒,深处潜藏着一种美妙难言的紧张,王氏忍不住点头:“喜欢,喜欢的……荆哥哥……”
徐荆得了这回答,甚是满意,抓着女人两只脚儿一提,低吼一声后猛的一捣,而后只听她颤声呜咽了一下,连忙捂住嘴呻吟起来。
“喜欢就给你,好妹子,哥哥都给你!”大ròu_bàng一下一下撞入,再沉沉地拔出来,丰厚的龟棱刮擦着软肉,yín水便止不住在胯间飞溅。
耳边喧闹声渐起,马车穿过青石板路到了街道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徐荆敏锐地俯下身,把软绵绵的女人紧紧拥坐在怀里,让她双腿交叉围在自己的腰间,放缓了速度抽送,硕大的ròu_bàng在花穴里慢悠悠地穿梭。
“兰英,陪我说说话吧。”他低头亲了口王氏红润的脸蛋。
两人见面的时机并不多,不是匆匆错过便是仓促地云雨,倒少有机会深谈些话儿。
王氏被男人抱住的身子轻轻抖动,胸口起伏不平,娇嫩的ròu_xué颇为力地含着巨物:“说什么?”
对上女人雾蒙蒙的双眸,徐荆有一瞬的冲动,就这么盯着她道:“兰英,你可想清楚了,我们往后该如何?”
“往后?”脑海一片空白的王氏怔怔片刻,面上茫然又复挣扎。
“对,往后。”男人沉声说着,“如今依儿有了身孕,廷岳也从南疆回来了,你……可还有什么牵挂?”
“不,不”女人惶惶摇着头,不禁滑下泪来也不自知,“徐荆,不可以。依儿有孕不过三月,廷岳伤也没好……”
“那待依儿生下孩儿,廷岳胸口的伤都痊愈了呢?”徐荆眸色幽深着步步紧逼,眼见她唇色缓缓失了血色,“还是说,你心里终究放不下的,是他?”
“不是的,荆哥哥,我……”王氏低下头,无助地紧紧抱住男人,“荆哥哥,就这样不行吗?就这样……”
“就这样?”男人嗤笑一声,“兰英,你想让我做你一辈子野男人?”
说着,他将女人的双腿用力分开,让那瑰丽的xiǎo_xué完全展露出来,看着自己火热的硬物在那进出chōu_chā,紧窄的甬道里不停分泌着润滑的yín液,两人结合处已经水泱泱的黏腻不堪:“你离不得我,又不舍得傅守政,对吗?”
“啊……嗯……不,荆哥哥……”王氏颤声呻吟摇头,却换来力道更为凶猛的贯穿。
徐荆莫名来了怒气,一把揭下女人半挂的小衣,猛地低头含住柔软的乳房,疯狂地啃咬吸吮,用牙齿轻噬那两颗娇嫩的肉粒。
愈发狂乱的chōu_chā与吮舔,让王氏有些难以自制地放声哭喊起来,紧致的xiǎo_xué不断缩,把男人的ròu_bàng桎梏得死死的。
徐荆立马俯首堵住她的嘴,ròu_bàng又肿胀了几分,生生将xiǎo_xué给撑开,大guī_tóu凶狠地冲锋陷阵,次次顶开紧小的宫口。
王兰英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蛮力,那久违的感觉就像远山的一阵闷雷,缓缓而来,紧接着臀儿一颤,热乎乎的汁液从ròu_xué深处喷涌而出,洒得徐荆满胯都是。
高潮过后,女人剧烈地喘息着,眼睛湿润迷离,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里只剩娇喘。
徐荆卯足了劲儿加快速度,次次都深干到底,紧跟着喷发出了火热的液,如同水箭般打在zǐ_gōng壁上,浓稠急促地灌满了她的花房,烫得王氏再次痉挛起来……
“罢了,你既要这样,便这样吧……”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良久,徐荆才把深埋在女人体内的ròu_bàng慢慢抽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大量乳白色的液,沿着她的臀部一路下滑。
马车停下已有一会儿,徐荆替她穿戴好,才去整理自己的,静静看了会儿靠在角落里的昏睡的小女人,才轻叹着下了马车。
……
柔依久久不见母亲回来,便自己先用了晚膳。谁知丫鬟们才撤下碗筷,王氏就进门了。
“娘?”柔依连忙走上前去,打量着她的神色,“家中出了什么事,可吃过饭了?”
“嗯,吃过了……”王氏敷衍一笑,甚至不敢去瞧女儿纯净的双瞳,“家里也不过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忙着忙着就夜了。”
“哦……”柔依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娘,可女儿怎么听闻,您的马车晌午去了徐太医的医馆?”
一语落地,王氏如遭雷击,睁大了眼睛看向她。
柔依见母亲这般,也是心头一滞,强笑道:“女儿那会儿正想吃酸,家中没了梅子,便打发晓雯去买,她说……”
“依儿……”王氏薄唇轻颤,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来。
“母亲,你老实告诉女儿,为何突然要陪女儿同住,又为何瞒着我去徐太医处?”柔依上前一步,心中已有千百种猜想。
前两日起,一说起萧廷岳,母亲也好,公爹也好,总也语焉不详,如今将这些事串在一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