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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月老祠下(H) > 第六十五章 幻梦(萧穆×晓月·下)【高H】

第六十五章 幻梦(萧穆×晓月·下)【高H】

恼羞成怒的男人此刻真恨不能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我……咳,萧……”晓月虚弱地挤出一两个字眼,双目缀满泪痕。

萧穆陡然松开手,迅速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套在身上。

晓月兀自揉着喉咙咳嗽不止,锦被因方才的挣扎滑下些许,露出身上大片暧昧的红紫。

男人穿好衣裳,一回头便见如此香艳地景象,恶狠狠粗重了喘息,将地上女子的肚兜与襦裙丢在她身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与我说!”

“萧穆……”女人垂着眸子惨笑一声,揭开被摔在脸上的小衣,双目无神地盯着深色的床帏,“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扮作姑娘与你……行欢。”

“为什么?”他攥紧了拳头,想起昨夜的放浪,那一声声“夫人”和“依儿”。

“嗤……”晓月侧头看向他,乌发零乱地与脸颊上的泪水相依,“萧穆,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傻?”

萧穆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那样伤心欲绝的神情,心中不由一紧,恍然后苦笑一声,松开了双拳:“我懂了……”

男人背光而立,晓月朦胧着眼一时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才见那雕塑般僵硬的身形动了动,沙哑的音嗓带着几分苦涩:“你先歇着,我去向夫人求了你来。”

话落,那人转身离去。

晓月愣怔地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笑了笑,而后才抱着那身鹅黄色的襦裙颤抖低泣。

***

怀胎三月后,柔依的肚子就一大一日了,如今五个月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身子圆润了一圈。

这日,晨起梳妆,又正对着妆台上的铜镜叹气:“晓月,你说我是不是胖了?”

“啊?没,没有吧……”

“少骗人。”柔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跟自己屋里的丫鬟也问不出什么真心话来,“对了,你和萧穆,怎么样了?”

一月前,那萧穆毫无征兆地跪在她面前,说是要求娶晓月,真真是让她吃惊不小,讶然间瞥向一旁的晓月,那傻丫头竟然还低着脑袋,小脸红扑扑的。诶?难道这俩人早就私下生了情,背着她私定终身了不成?

不过晓月虽是她的丫鬟,萧穆可是萧廷岳的副将,况且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一口应下显然不妥。当时也就先这么含糊过去了,待事后问清了晓月,才知这俩人当真是早已郎情妾意。

柔依也是感慨,她有了身孕后真是力不济了,眼皮子底下的一对儿鸳鸯都没瞧出来。

晓月替她插上一支素雅的玉兰碧玉簪,笑道:“还好。他说,等将军回来,便娶……”

“娶什么?”柔依眨着眼睛,揶揄地看向铜镜中羞赧的小丫头。

“娶……”

“姑娘”正是说话间,屋门被推开了,晓雯兴冲冲地往屋里走,“姑娘,您瞧是谁来了?”

柔依并晓月都回过头,晓雯身后站着的,不就是许久未见的王氏吗。

“母亲!”小腹微隆的美人儿低呼出声,立马站起身向她扑去。

“诶诶诶,依儿,慢些呦……”女儿这阵势真吓了王氏一跳,忙迎上前去拥住雀跃的小人儿,“都是要做娘的人,怎么半点也不稳重!”

“娘~”柔依弯着柳眉,笑盈盈地牵上母亲的手,与她一同坐在床边,“母亲今日怎么得空来看女儿了?”

“你个丫头,什么得空不得空的。”王氏轻笑一声,点了点柔依挺翘的鼻尖,“娘今日不光来看你,还打算在你这儿住两日,依儿可愿意?”

“啊?”柔依惊得睁大了美眸,“娘,你,你这不是与我顽笑吧?”

“傻丫头……”王氏将养的红粉白嫩又娇美软糯的小女人拥在自己肩头,眸间闪过些许复杂,“为娘何时骗过你,来之前,我与你爹爹还有廷岳他父亲都说过,要陪着你住上几日。”

“不是,娘……”柔依从她怀里挣出身,脸上惊喜掺半,“您能在这儿陪女儿自然好,可是为什么呀?难道是爹爹与你……”

“不是。”王氏摇头,摸着她孕期丰润不少的脸蛋,“你爹爹那人像是会与我争吵的吗?少胡思乱想了。还是说,依儿不想娘住在你家?”

“哪有!”小姑娘立马否认,可怜兮兮道,“只是女儿这才五个月,原本还想晚些再让娘来陪我,可若是这会儿住下了,待女儿临盆,母亲可还会来?”

“傻……”王氏撇着嘴笑她,“你是娘唯一的女儿,怎么说的像是我这个做娘的平日多不善待你似的,哪次你去府上唤我时我不来的?”

说着,王氏慈爱地摸了摸柔依的小腹:“况且这里头可是我的小外孙儿呢,做外祖母的自然恨不得每日都能陪着他。”

“哎呀娘,你怎么知道就是小外孙,说不准就是个女娃娃呢。”柔依娇哼一声,护着自己的肚子故作恼意。

“男孩儿女孩儿都好。”王氏垂着眸子笑了一笑,实则私心里还是盼着依儿这一胎是个男娃。

晓月、晓雯瞧着娘俩的互动,只觉是回到了姑娘出阁前的场景,皆是抿嘴偷笑。

……

此前一日,燕京北营主帐中,一将士端着盆血水匆匆往外走。

“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徐荆初一看他胸口的伤痕,也是吓了一跳,撩起袖口与随军的太医一同忙碌起来,“周大人,为何将军负伤不往府里送,竟是直接回军营里头来了?”

那周太医小心清洗着伤口,叹道:“这是将军下的令,我们哪个敢违背?”

“啊?”徐荆越发不明白了,萧廷岳何时回京他都不知道,方才在路上才听人说是大胜了南蛮,可不知为何,消息迟迟没传回京,人倒先回来了。

周太医夹起一团染得血红的纱布,道:“将军家中有个怀了身孕的夫人,徐大人应是知道的?”

“自然。”说到此处,徐荆算是反应过来了。不由皱眉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心中不知是敬佩还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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