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自己最想听的话,萧廷岳却似乎并不如想象的那般喜悦。只低头一口一口亲着柔依的脸蛋,边颇有技巧地用大guī_tóu抵在湿透的xiǎo_xué口上画着圈,坚硬的龟棱重重磨着。
“依依的小真骚,离不得夫君的大ròu_bàng,看看,都这么湿了。”
小女人哪里受得住这般挑拨,蜜穴里头瘙痒难耐,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小屁股去蹭男人的ròu_bàng止痒。如今听了他的话,便也应下了:“要,依依要夫君的ròu_bàng,夫君快拿它放进依儿的小里,快一些啊……”
“小馋猫,这么想吃为夫的大ròu_bàng?来,自己把它拿出来。”
于是萧廷岳便稍稍挪开身,低头看着小姑娘自己急不可耐地掏出那粗长得惊人的赤黑阳具:“娘子喜欢吗?”
柔依垂着眸子,羞赧地“嗯”了一声,低不可闻。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就是这狰狞伟岸的性器,也让她又爱又恨。
小手放在了丈夫足有拳头大的guī_tóu上,来回轻轻抚弄起来。小廷岳得了女主人照拂,憨厚地挺了挺粗壮的身子,吐出大口前。
柔依忍不住红着脸莞尔:“夫君……你也想了,它好大呀……”
“依依,改日再给你好好摸摸,现在你得用小嫩穴伺候它。”
掌心滚烫的触感熟悉而充满威慑力,柔依少不得乖乖松开手,媚眼如丝地看向男人俊毅的面容,小屁股下意识地迎向男人的胯部,酥痒的嫩穴恨不得立刻就吃下那根大ròu_bàng,让男人好好地一自己:“夫君,进来……”
萧廷岳也实在耽误不得,不得不割舍这甜蜜的折磨,扶着驴样大器件,大guī_tóu对准了粉嫩的xiǎo_xué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柔依仰头娇呼一声,小腰拱起,一对奶儿在胸前晃动着。男人的ròu_bàng格外的硬,又如烙铁般火烫火烫的,巨大的快感几欲让她泄出身来。
“真是水做的骚娃娃,又骚又紧……都被为夫了那么久,怎么半点不见松,嗯?”
“不,不知道……夫君,快动一动,依儿好痒。”
“骚货,天生就给男人的小yín娃!”小美人儿的模样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娇娇小小的一个偎在自己怀里,嘴上却说着这样的yín话,求着自己她,引得人又想怜爱,又恨不得烂了她的嫩。
如今又粗又长的一根,把湿热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guī_tóu顶在被撞开一条细缝儿的宫口上,柔依大张着双腿,腰肢轻摆,配合着男人向上挺臀,“滋”一声便把大ròu_bàng往zǐ_gōng里吞。
“唔……”小姑娘美快又酸胀地睁大了双眼,颤身抱着自家夫君坚硬的臂膀。
“这般贪吃。”萧廷岳低低笑着,阳具已经被小zǐ_gōng吃下去了大半,guī_tóu抵在娇嫩的宫壁上,两颗露在穴外的黝黑囊袋紧紧贴着花户。
每当这时候,柔依就忍不住缩着花道,萧廷岳被她夹得闷哼一声,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立马抓住娇妻的小屁股凶猛顶撞起来。
“啊……不对,夫君,轻……轻些呀……”十多日不曾被开垦过的肥田,骤然被那么粗的犁杖捣开,偏生那老牛似的男人又一身蛮力,真是要了柔依的魂儿去。
小姑娘赶紧抱住男人的肩,随着身下的剧烈chōu_chā上上下下起伏。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低:“这下可由不得你,当真是难伺候,给你不行,不给你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