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南蛮日益猖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皇帝倒是个难得的仁慈之君,不到迫不得已,只主和不住战,一旦发兵,黎民百姓多少要受其害。因而,此番所派南疆说和的钦差,乃是右相傅守政门生,新科状元曹耘睿。
既然圣上无征战的意思,武将们自然乐得清闲。
萧廷岳这些时日,总赶在日落之前便回家中陪伴娇妻。入了夜,床榻上的那档子事儿,几乎一日不歇,卖力得很。本就是人比花娇的二八少女,被男人这么一滋润,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是夜夫妻俩净了身,正躺在床上说着绵绵的情话。
不知怎么,两人就讲起了初见时的场景。
柔依枕在他硬邦邦的臂弯上,瞧着男人从亵衣中露出的一片古铜色胸膛悄悄脸热,嫩葱似的小指头若有若无地戳着他:“你说那日春宴上是陪四皇子来的,可是哄我的?”
萧廷岳闭着眼,闻着小人儿身上淡幽幽的馨香,好生享受的模样:“怎会,我何时骗过你?”
“哼……”小姑娘支起身子,莹润的美眸倒映出坚毅俊朗的面容,“你那时都快二十有八了,难道你自己就不急?依我看,分明是借着四皇子做幌子,悄悄溜进去相看女子的。”
男人挑了挑粗眉,一把攥握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看着美人儿笑道:“在见娘子之前,我还真没有过这心思。不过也幸而那日随着四皇子去了,否则又怎能见着你。”
当日那情景,柔依现下想来还羞得慌,哪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全然不顾女儿家的闺誉,见她赤着足还跟个傻楞子似的凑上来,那赤裸裸的神态,恨不得一口吞下她般。
萧廷岳显然也回想起了那日的场景,竟也忍不住面上发热。遂用铁臂抱紧了身侧的小妻子,低声与她耳语:“依依,其实春宴上见你第一眼,我就想要你了……就想在那草甸上要你。见你之前,我本从未有过那心思,可那日归家,我就……”
“啐……”柔依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你个登徒子!”
萧廷岳哑声笑了,翻身将柔依压在身下,粗喘道:“我当真梦见与你做那事儿,正好在见你时的草甸上,快慰得很,醒来时亵裤都湿透了,你信是不信?”
“信,信……快下去……”这人当真是与他说什么,都能撩起火来,她算是见识了。
这时候早已胯间硬挺的萧将军,哪里会轻易鸣金兵,熟练地解开了小姑娘的衣裳,扶着巨物正想一杆子入洞,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你……”男人呆了呆,低头看去,果真见那棉白的亵裤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依依,你来月事了?”
“唔……”小丫头这会儿羞得直捂脸,往常来月事时总会小腹胀痛一阵,因而早早就知晓了。今儿个竟是悄无声息的就来了,也是稀奇。
萧廷岳忙提上裤子,支着个大帐篷下了床,在一旁的红木柜中抽了条细软的月事带来。
柔依正伸手要接,那人竟然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反而掀开被子要去看那羞处:“别,我……我自己来。”
“你只管好好躺着,都这么多回了,为夫早已学会了。”萧廷岳笑了笑,俯身亲了口小妻子红嫩可人的脸蛋儿。
没法子,柔依只能紧紧攥着被褥,俏脸烧红地让一个握惯了刀枪剑戟的大男人在自己腿心忙活。
“好了。”
半晌,萧廷岳才替她穿好亵裤,抬起头时,额上已出了层细汗。
柔依在嗓子口低低“嗯”了声,娇软酥糯。忙并拢着腿儿拉上锦被,恨不得将脑袋也藏进去才好。
萧廷岳滚动着喉结也跟着“嗯”了一声,将羞得发烫的娇躯拥入怀中:“依依,你我是夫妻,没什么可羞的,嗯?你还有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廷岳哥哥……”柔依一面虽羞,一面却是感动。哪怕寻遍燕京城,恐怕也没有亲自替妻子换月事带的人了吧。
“乖囡囡,睡吧。”
替她换做了这么件小事,换来一声“廷岳哥哥”,萧将军觉得不亏。美滋滋地抱着小娘子入眠了。
***
次日一早,柔依睁开眼睛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她本以为自己睡得晚了,萧廷岳自己起身去了军营,谁知刚欲唤丫头们进来,那人就端着个小瓷碗过来了。
“咦?你这是从哪儿来?”柔依理了理披散着的万千鸦发,好奇地瞧着他手里的瓷碗。
萧廷岳看着她依旧睡眼朦胧的模样,小心在床榻边坐下:“正好你醒了,这是我方才调的药,徐先生留下的方子,说是能根治你的病。往后来月事再不会疼了。”
“当真?”柔依不疑有他,接过那小巧的瓷碗,只见里头浓浓稠稠一浅碗的浆液,乳白中透着丝糜黄,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好似哪里闻到过,待欲细辨,又闻不到了。
“这是什么药?”
萧廷岳神色如常地看着她,道:“我也不知,只是照着徐先生的方子调的。”
“哦……”柔依皱着眉头低头抿了口,本以为定是什么苦物,入嘴竟是淡淡的咸腥,缠绕舌尖挥之不去,还浓稠得很,“竟还是温的,可是让晓月她们一早煎来的?”
小人儿纯净的目光让萧廷岳有些招架不住了,错开眼囫囵着“嗯”了一声,催促道:“快趁热喝下吧,一会儿便凉了。”
“好。”小姑娘乖乖巧巧一笑,端着瓷碗将那浓浆一饮而尽。
萧廷岳就这么盯着她喝“药”的模样,不禁耳根子也红了,喉咙也干了,身下那才射了足足一浅碗阳的阳物也硬了。
我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好双更又没兑现。欠的那章这两天一定会补上,抱歉各位,实在是老柯忙得晕头转向了(ㄒoㄒ)
小夫妻的日常还没怎么写,这章小小体验一下~接下来还是王氏跟徐先生
第四十九章登堂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果真是难以捉摸,柔依只道自己十六年来从未吃过什么不苦的药。眼下一碗下肚,小腹处暖洋洋的格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