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浓烈阳刚,柔依睁大了水眸,咬着嘴里黑色的亵裤,泪汪汪地看向自家夫君,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小骚货,马车外有多少人你知不知道,难道想让那些野男人都听见你的叫唤不成?”
说完,他一个挺身就将儿臂粗的赤黑ròu_bàng连根没入了紧窄的xiǎo_xué,涨得黑紫的大guī_tóu一举撞开宫口,直直捅上了宫腔内壁。
“唔”小依儿猛然弓起纤腰,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呜咽着抽搐起来,两条细腿儿夹紧了他结实的腰腹,十个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了起来。
“又到了?就这么馋它,嗯?给你,给你!”小丫头今日格外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在马车上行事的原因,不过萧廷岳却愈加兴奋,捧着小臀就抽送起来。
馨香滑腻的春液自交合处不住流出,不仅打湿了男人的耻毛,还浸透了两人身下料质极好的软垫。
柔依嘴里塞着男人的亵裤,呼不得叫不得,只能呜呜在男人耳畔哼哼,激得萧廷岳恨不得将两颗大囊袋都塞进那紧致的ròu_xué里。
“将,将军,到了。”
两人交合正酣,马车却停了下来,不多时便传来晓月磕磕绊绊的声音。
萧廷岳自然知道马车里的事瞒不过她们,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平日里在房中被撞见两人裹着被子行事也不是一两回了,脸皮慢慢也就厚了。
他抱紧了怀里的小东西,又快又重地深顶几下,冠帽就撞入深宫,大量粘稠滚烫的浓激射而出,被大guī_tóu紧紧堵在小巧的zǐ_gōng里。
而后萧廷岳才提上外裤,又解下身后的大麾,将妻子整个儿裸露的胴体连同两人紧密相交的私处罩在其间,抱着酥软的小人儿跳下马车。
外头的丫鬟也不敢抬头,恭恭敬敬地立在一侧。
萧廷岳威严地扫过,大手将柔依的脑袋护在胸前,一边往府里走,一边用重新硬起的阳具在嫩穴里干着。
男人脚步快,下人也没跟上了,他才越发没了顾忌。一路上能清楚地听见肉体拍打的声响以及yín糜的水声,青石板路滴滴答答淌满了暧昧的水渍。
好不容易进了屋,萧廷岳才将柔依放在了床榻上,只见她香腮绯红,双眸涣散地咬着自己的亵裤,两颊上湿答答的不知是汗还是泪,好不可怜。
忙取出小人儿嘴里的布料,男人有些后悔地抱紧了她,歉疚道:“依依,是我莽撞了。”
柔依听他这么说,xiǎo_xué还被那根巨物撑得满满的,小肚子也涨呼呼的全是液,眼里的雾气渐浓起来,娇娇地啜泣:“你个蛮人,只知道欺负我,呜呜……”
“乖囡囡,不哭。”萧廷岳每每事后方知自己的错,却永远不知悔改,许是拿准了小娇妻在这事上不能把他怎么样,近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眼下又舔着美人儿脸上的泪珠子,大床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
最后他还是失控地扣住女人的软腰,低吼着狠命抽送数百下,才在柔依的哭喊声中,将新鲜滚烫的浓全灌进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