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竟伸出了纤手,脸上笑意不减,像是让他抱她上来似的。
这叫他还如何忍得,立马欺身下去,将那娇软的女体狠狠揉入怀中,清甜女儿香随即扑鼻而来,他心神一荡,狂乱地拥紧那女子,粗哑着声吼道:“傅姑娘,我喜欢你,嫁给萧某可好?嫁给萧某为妻可好?”
随后光晕转换,新绿的草甸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他正覆在雪白女体上疯狂耸动着遒劲的腰身,胯下那一杆粗黑硕大的阳具忘乎所以地出入在蜜穴间,弄得啪啪作响,汁水飞溅。
而女子那双匀称软糯的腿儿正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莹莹玉足随着耸动纤弱地摇晃出诱人的白影。
他赤红着眼,攥握住一对小脚儿,低头细细啄吻起来。美人儿不仅身上香嫩,这双玉足也是香嫩无比,他不再犹豫,张口便含舔起来,玉白的趾头布满了晶莹的口津。
那根赤黑的ròu_bàng青筋遍布,依旧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缠吮着柱身的嫩肉随着大肆的进出变得鲜红,棒身上沾黏的爱液捣弄成白沫,嫩穴儿周遭泥泞不堪,两瓣花唇更是湿滑无比。
他如同一匹疯狂的野兽,挺举着儿臂粗的巨物一个劲儿狂捣猛干,足有鹅蛋大的龟首不住向窄穴深处顶,硕大的囊袋次次拍打在花户上。他眼看着自己粗壮的欲根被那女子的嫩穴一寸寸吞没,不知生出多少自豪与狂态,恨不得用尽浑身的气力去操干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欢喜她。
骤然一阵不可遏制的快意从尾椎直窜上脑门,他绷紧了躯干,奋力耸动着下身,狰狞的阳具回回尽根没入,那女子的叫声绵软无力,格外好听,这会儿却娇娇地哭出声来:“萧将军……依儿要死了……将军……绕了依儿罢……”
他听不得这姑娘娇媚的哭吟,额角青筋突起,古铜色的胸膛上热汗涔涔,喉结上下滚动间溢出沙哑的低吼:“啊……傅姑娘……给你……射给你……”
萧廷岳猛然清醒过来,浓眉紧拧,坚毅深刻的俊脸上满是热汗,漆黑的双眸睁大了盯着熟悉的床帏。
他僵硬着身躯,伸手摸了摸,触及后亵裤已被湿粘染透,粗粝的手指滑过被褥时,那处也是湿滑一片。
静谧的屋内,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他掀开被子坐起,一股腥浓的麝香味便窜了出来,解下裤绳,就着倾泻进屋的朦胧月光,分明瞧见一滩黏白,泛着糜秽的莹光。
第二十章通房
幽静的庭院,疏朗的星月,萧廷岳只身立在院中,一身轻薄的劲装,手握一柄干越宝剑,黑眸冷峻孤傲,飒然正气,仿佛拨开了琐碎间隙的迷雾般决绝。
破风声骤然而起,漆黑的夜色中舞出数道锋利急促的锐光,而那山岳一般魁梧挺拔的身姿却如同与剑光融为一体,招式间矫健灵动。
待萧穆从睡梦中听见动静匆匆赶来时,只见主子挺立在一地花叶之间,汗水早已打湿了单薄的衣衫,一身黑袍便紧贴在他结实贲张的胸膛上。
“将……将军……”
萧廷岳闻声望向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冷硬得像一块钢铁,黑发高束于顶,散发着粗犷的味道,双目犀利而赤红,如同九天下凡的神兵,让人不敢窥视。
萧穆微不可查地退后一步,低眉盯着脚底散发着清香的草木残枝发愣。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躲避,但总觉在那如炬的目光下,他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自十六岁起,萧穆便从一众普通的新兵中被萧廷岳选中。他本是无名无姓,孑然一身从军以谋求生路的孤儿,却不想能得这年纪轻轻的少将军垂青,并冠以萧家之姓护他左右。这些年他与将军出生入死,虽是主仆,亦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情谊。只是这些年,他似乎从未见过将军这般发泄意味的狂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