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谁料她又输了。
她回手,捡起了地上的古籍,轻声念出:“明和年鉴?”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初凝的眸子亮起来,应该就是这本了。
初凝轻舒了一口气:“劳烦王爷帮我捡起了。”
她伸手欲去拿回这本书,谁知道乔平川身子微动,长臂一举,便避开了她的手。
乔平川比初凝稍高一些,否则也无法假扮男子多年,她低头看着初凝,微微一笑:“王妃怎么这般不大度?连一本书都舍不得让你的夫君看吗?”
初凝抿唇一笑:“夫君说的是……”
她话音拖得长,便说便跳起来去夺书,乔平川却是早有防备,难得让她吃瘪一次,她自然要看个够。
两人这样闹了一番,连门外的脚步声都没听见,及至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这是有人来了。
乔平川手臂垂下来,揽住了初凝的后腰,手上还牢牢握着那本书,初凝则瞬间靠在了她的胸前,乖顺而温柔,双手环过她的腰,眸子里含着深深的恋慕。
程夫人推开门,见到这般场景,老脸一红,慌忙带着丫鬟走了。原本她是去寻女儿说说话,想问问她,王爷待她可好,如今看来,两人的感情倒是好的不得了。程夫人一开心,连两人为何在书房里这件事也不管了,反正是年轻人之间的事。
等脚步声远去,乔平川立刻松开手,垂下眸子,看着初凝,示意她也松开手。
初凝眨了眨眼睛,含笑看着她:“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不想松手。”
乔平川轻笑一声:“莫非王妃还在为你我不曾有夫妻之实而介怀?”
初凝抿唇而笑,松开了手,以程悯的身手,若是真想做点什么,乔平川能逃得掉?
“王爷,把书给我,我给你找那封信出来。”
被程夫人这么打断,乔平川倒是没了再闹的兴致,把书递给她,自己走到桌边坐下,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口中的信。
初凝在书里翻了一遍,惊吓的发现里面并没有信,难道说,除了她之外,还有人知道这封密信的存在,还偷偷拿走了它?
乔平川见她神色,便也猜出大概来:“那封信莫不是王妃凭空杜撰的?”
初凝放下书,低着头,有些失落,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佳人雪肤玉骨,鸦发云鬓,脸颊上颇有些失落神色,樱唇抿的极紧,在一室烛光里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白皙的指尖捏了捏裙角,然后又放开,可见心里的踌躇。
乔平川忽然心生几分不忍,站了起来,背过身去:“走吧,本王困了,回去安置吧。”
初凝抬起头,她这是这么就揭过这件事了?
等回到屋内,乔平川挥散了侍女,对初凝说:“本王不习惯她们伺候,今晚还请王妃亲自服侍本王了。”
初凝笑着应了,服侍就服侍,只要她受得起。
从侍女手中接过盛满热水的铜盆,试了试水温,将一条白帕子放入浸泡一二,再取出拧干,初凝握着半湿的帕子走到乔平川身前,慢慢的敷在了她的脸上,一边温声说着话。
“今晚我忽然觉得王爷的名字取的非常好。”
“为何?”
“平川,平川,一马平川,当真是非常贴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