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真是忙到现在才想起来,茫然地摇了摇头,凛然无声道:“送坐骑。”说完找了一个小厮现时去了趟将军府,从府里带出了这一匹宝马,据说是从北疆进贡来的,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
当晚寂寞指流年把缰绳交到霜花剑上手里的时候,霜花剑上简直感动得泪眼汪汪,尼玛……大款呐!
不过寂寞指流年却摸了摸鼻子道:“这匹马脾气还……还算好吧,不过骨子里挺野的,你得先试一试。”
所以到了第二天,霜花剑上尽管外面身着红色锦缎,奢华昂贵,缎面上的绣工细致繁复,可是衣服下面却可怜地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淤青,果然好东西都是不好消受的……
一群姑娘不好都抛头露面,有的就站在大堂里朝外打探,有的就趴在窗口往外看,只见远远的迎亲的队伍来了,很长,并且带了一大群好热闹的围观群众。
除了敲锣打鼓的汉子,领头的九王爷一人坐在高头大马上,火红的衣衫和胸口的大红绸子衬得人越发俊美,春风满面,策马来到最欢楼门前。
姑娘们把各种颜色的花瓣从楼上撒下来,淡淡的香气四溢。
情歌荒芜笑着下马,刘妈来到门前,本来是要情歌荒芜和霜花剑上一起进大堂奉茶的,但毕竟身份有别,枝香姑娘端了茶杯过来,意思一下也就过了。
刘妈虽然舍不得,但只能拍了拍霜花剑上的手,最欢楼一众除了寂寞指流年外的就只能送到这里了。
霜花剑上和情歌荒芜都跨上马,随着乐声渐响队伍开始往王府的方向走。
寂寞指流年看着队伍慢慢走远,心里感觉十分复杂,青青子衿和入骨七分只是象征性得上线送完礼人又不见了,现在霜花剑上也入了王府,最欢楼的生意真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凛然无声把黑鲤牵出来,釉白雪则咬着黑鲤的尾巴毛也跟着晃荡过来。
凛然无声骑上马对寂寞指流年道:“回将军府。”
寂寞指流年疑惑道:“不去王府吃喜宴?”
凛然无声淡淡道:“还早,先去看看小妖怪。”
寂寞指流年惊喜道:“他肯出来了?”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寂寞指流年立马一脸兴奋地往将军府跑去。
将军府,凛然无声的卧室,放置青瓷盆的位置空荡荡的,而柔软的大床上鼓起一团,凛然无声挑了下眉对寂寞指流年道:“我先去书房,他只想找你。”
寂寞指流年忙不迭地点头,走到床边上坐下,戳了戳被子里鼓鼓的一团道:“儿子,出来让我抱抱。”
被团抖了一下,慢慢地从里面露出一个小脑袋,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小竹笋看到寂寞指流年后又仿佛受到惊吓一般又缩了回去,只是伸出柔软的手抱住寂寞指流年的腿,可怜巴巴地将小脸贴上去,小声叫道:“爹爹~”声音还是又软又糯,听起来很可怜。
就只是刚才那一瞥,寂寞指流年明显地愣住了,赶紧把闷在被子里的孩子抱出来,然后顿时彻彻底底地震惊了……
这是难道喂了正大猪饲料啊啊尼玛!
如果以前的小竹笋还只是个三四岁的小娃娃的话,现在的这个明显已经长大了很多,甚至可以从那张肖似寂寞指流年的脸大致估计出,小竹笋已经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了。
这个时候系统提示才姗姗来迟